這玩意兒真的很有效,十二號如獲至寶一般,歡喜地將它抱在了懷裡。
可是畫本沒過幾天,就不見了。
十二號又哭著鼻子回來,抱著景書哇哇哇地哭訴道:“十一號!我的畫本被人搶走了!!”
“啥?”正在抽菸的景書看著他,一臉無語道:“叫景書,話說你沒搶回來?怎麼這麼沒用啊?”
十二號道:“是被隔離室的看護員搶走的。”
“隔離室?就是那個單獨被隔離的實驗品?他編號多少來著?”景書想了想,忘了。
十二號聳聳鼻子,抽出紙巾擦了擦鼻涕道:“好像……是負一號。那個看護員叔叔說,是負一號想要我的畫本,他太壞了!”
景書道:“行了行了,單獨隔離室我們又去不了,別哭了,我回頭再給你畫一個成嗎?”
“現在就要嘛!”
景書:“……”媽的。
“行!”她只能掐滅煙,扔進垃圾桶裡,然後拿著新畫本和油畫棒開始繪製。
十二號見此,這才高興地把眼淚擦乾淨了。
*
回想當初,現在景書有點想踢付以一腳,讓你搶人東西,混蛋!
不過少年受傷了,還是算了。
“回去吧,給你把傷口包紮一下。”景書說著把少年推開,可是低頭看著付以的時候,少年也低著頭。
景書蹙眉問道:“怎麼了?不走?擱這兒吹冷風呢?”
她仔細看了眼付以,卻發現他的視線是往下面的,於是順著少年的目光,她低頭看見了自己的小腿,隨後抬起頭,道:“腿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付以:“……”
他將手中的長褲遞到她面前:“穿上!”
景書道:“為什麼?我又不冷。”
付以卻神情帶著不滿道:“所以姐姐不怕冷就可以什麼都不穿的跑出來麼?”
景書:“……”
景書:“我只是沒穿睡褲而已。”這不穿著運動短褲嗎?可以直接外露的啊。
付以:“……什麼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