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現在才六十七歲,修行應該不晚吧?”
漠北街頭的老大爺對著打麻將的朋友問道。
“你還沒活夠啊?”
他旁邊坐著的老大爺白了自己朋友一眼沒好氣的道。
而這位叫做鄭松的老大爺卻是急眼了:
“你這話說的,誰有活夠的時候,好死不如賴活著。”
但是他的朋友卻是不以為意:
“能就能,不能就不能,帝國馬上會出臺相關的規定,你急什麼,你身子骨還這麼硬朗,最多一個星期就出來了,你急什麼?”
鄭松搖了搖頭道:
“我怎麼能不急?人生多有三長兩短,我當年那麼多同學,有幾個壽終正寢的?還不多是老天爺就那麼開了一個玩笑就沒了?”
坐在鄭松左手邊的大媽道:
“鄭松你也是活了快七十年的人了,怎麼越活越膽小了呢?”
“你懂個屁,我看著那些朋友死的時候那個痛苦的樣子,我害怕啊,要是什麼腦溢血或者心肌梗塞一下子過去了,那還不受罪,但是得了什麼慢性病的、癌症的,那真是活活把人熬死。”
“老李,你別理他,他就是一個字:慫。我這麼多年沒見到過比鄭松這老貨還更慫的人,三萬。”
“小心使得萬年船,別給我扯跑偏了,我就想知道,這個修道有什麼年齡限制不?”
“急什麼,過幾天就出來了。”
這時候其中一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老人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
“好的,你來我紅契路這裡來。”
古成春站起身來道:
“我孫子回來了,王胖子,你替我一下。”
“好,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王胖子快速頂了上來,而古成春則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後,走出了茶樓。
在街道的轉角處,他很快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