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看著,月傾城似乎挺狂。
是不是?
但其實,她已是血跡斑駁了。
只是她不在乎。
故而,那股敢和老天作對的氣勢,就特別足、特別燃、特別爆炸,讓人忽視她受傷的事實。
鬼梟皺了皺眉頭。
想出手,又止住了。
他媳婦兒可能不知,但他對上邪為何不出手,心知肚明。
因為,這次的天罰,是天道對新聖器的磨鍊。
雖然月傾城不走尋常路,比較野,不是聖器出世的正常套路,但,她確實就是這樣亂七八糟地修煉著,誤打誤撞,把自己煉成了聖器。
當然,就是這麼個人形聖器的說辭。
她仍是人族。
總之,聖器乃天地蘊養,月傾城忽然成為聖器,天道也要錘鍊、磨鍊、考驗她的。
如果上邪出手,月傾城渡過天罰,獲得的力量也會大打折扣。
故而,鬼梟亦不能插手。
盯著逆雷而上的身影,他也頭痛地很吶。
媳婦兒是不是玩脫了,怎麼忽然活潑起來?
居然不好好應劫。
其實,月傾城不是玩,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咳,當然,她也沒想控制。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她渾身心舒暢。
這種感覺,很久沒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