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喪著臉,明若淚眼朦朧的吸了吸鼻子,一張小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看樣子嚇得不輕。
若不是那女人將自己拉了進來,她也不會知道席輕顏竟暗中計劃著什麼她也是受了無妄之災好麼。
又是害怕又是委屈,明若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待發現自己穴道被封后,更委屈了。
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甚至連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都算不上,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嗚嗚。
少女眸中的委屈與疑惑太過明顯,席輕顏微微一頓,無奈的揉了下額角
,下一秒,收到訊號的卷音立刻解開了她的穴道。
「娘娘,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只有死人的嘴才不會說謊,不若還是讓屬下……」嘿嘿一笑,卷音抬起手掌,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
明若:「……」不是,現如今殺人都這麼容易麼,她真的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啊喂!
「什麼也聽到?」俯身與明若平視,席輕顏神色難辨,令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名如吞了吞口水,顯然被前者嚇得不輕。
她哭唧唧的抱住了自己,可憐又無助的眨巴了幾下眼睛,「我,我就是會一種身法,能夠無聲無息的接近你,你們要是不信,我,我可以現場為你們演示一遍。」
話音落下,顫顫巍巍的扶著門框便要站起來,可她著實被卷音嚇壞了,幾次試圖起身,都軟綿綿的跌了回去。
「嗚嗚,關鍵時候不給力,要你何用。」捶了捶自己的小腿,眼見卷音沒有再下手的意思,明若也漸漸大了膽子,小聲啜泣著嘟噥了起來。
「你明明可以偷摸離開,做什麼要將我拉進來,我什麼也不知道,更不會亂說,你們放心,我惜命的很。」
好好活著不好麼,做什麼要打來打去,阿圖哥哥的事情她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她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大夫,才不要摻和進這些複雜的事情中。
席輕顏:「……」好麼,她的感知果然沒錯,明若就是一個傻白甜。
「既如此,你方才都看到了什麼?」眸色晦暗不明,席輕顏似笑非笑的看著明若,一旁的卷音也隨時待命,大有明若說錯一句話便噶了她的意思。
雙眸驟然一亮,明若緊緊閉著眼睛,倒豆子似的道:「我將阿朵送回房間後,便想著來尋你,一推開房門,便見你坐在小榻上看醫書,嗯,就是這樣。」
話音落下重重點頭,似乎對自己說的話極為滿意。
「好了,起來吧,但願你記著方才說過的話。」
哎?這就放過她了?真的?她可以睜開眼睛了嗎?要不要再表一番衷心?席輕顏不會現在答應的痛快,待會兒便將她殺了吧?
既如此,在生與死之間,她選擇瞎!
閉著眼睛緩緩站了起來,明若憑藉自己的記憶力,跌跌撞撞的向著一旁的椅子走去,短短几步路,她硬生生磕碰了三次,最後還緊張的一屁股坐空,摔在了地上。
不是,這又是什麼新的表演手段嗎?這丫頭又腦補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