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只得到了一部分線索,夙離霄便猜的八九不離十,他看著白航的目光格外冰冷,凌厲的雙眸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
「你與夙塵安,究竟想做什麼?」若此事是衝著他而來,夙離霄定會稱讚一聲白航光明磊落,然而夙塵安陰險狡詐,定是想出了什麼陰損的法子。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群人打不過就想搞偷襲?簡直無恥至極!
夙離霄居然知道了?明明她才是得了第一手訊息的人,人比人當真氣死人。
席輕顏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又擔心男人一怒之下拆了她的院子,連忙拉住他的衣袖向門外走去,邊走邊叮囑道:
「你們先聊著,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夙離霄:「……?」方才在御書房,是誰大快朵頤了半隻肘子?這女人是沒吃飽嗎?
眼見二人離開,明修終於放鬆了身體,以他對夙離霄的瞭解,後者絕不是個小肚雞腸的,只要將事情說開,就還有轉圜的餘地,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白航。
「我知
曉你定會說我多管閒事。」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明修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苦口婆心的勸道:「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搶都得不到。」
「這世間緣分本就奇妙,通俗一點來講,白航,你來的太遲了。」
人的出場順序極為重要,以席輕顏的性子,認準了一個人,便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怎麼偏偏白航看不明白呢。
眼底隱約有些溼潤,白航默默無聲的攤在桌上,俊美的臉頰埋在手臂間,語氣嘶啞甚是無力,「我已經,告訴她了。」
他不想懂明修說的什麼狗屁道理,只要席輕顏能夠一直開心下去,他什麼都願意做。
拍了拍好兄弟的後背,明修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兩壇老糟燒,「喝酒嗎?一醉解千愁,今日,本大人便陪你不醉不歸!」
「好啊,本莊主定不會輸。」
「呵,試試才知道。」
這邊,席輕顏哪知道他們離開後白航二人居然喝起了酒,女子一路拉著夙離霄來到廚房,揮手叫所有人下去,緊接著興致勃勃的搓了搓手。
「你要做什麼?」身子一緊,夙離霄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每當席輕顏格外興奮時,便代表著有人要倒黴,這個幸運兒應該不會是他吧?
雙眸鋥亮,席輕顏摸了摸下頜,歪著腦袋笑的一臉狡黠。
「正所謂長者賜不敢辭,你應該有辦法叫夙塵安吃到我親手做的東西吧?」
不用多想,報應來的就是這麼快,夙塵安敢算計她,就不要怪席輕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來啊,互相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