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愛卿的這番效忠之言,說的當真是甚得朕的歡心,也不知現如今朕究竟是否能夠相信於你了?”
在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島國皇帝便是唇角帶著笑意的轉而看向了另外一邊的楊鵲,眼底更是帶著同樣似笑非笑的笑意。
而這邊被島國皇帝給用的這樣的眼神,盯著的楊鵲卻是並沒有因為這等目光,而有任何的退縮,亦或者是膽怯。
反而是自唇角同樣勾起一抹笑意,目光毫不遮掩的看著面前的島國皇帝,隨之便是一幅極為坦蕩,並不曾有任何擔心,害怕之意的回答著。
“陛下,若是當真不願相信於楊鵲我,那此番定然不會這般所言。而若是陛下既然願意相信楊鵲,那麼自也不該因為輕信了別人的讒言,而就此懷疑與我。”
在聽完了楊鵲的這麼兩句話語,反倒是讓這邊的島國皇帝不由得輕皺了一下眉頭,眼底帶著幾分怪異意味的說著。
“哦?那看來對於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實則上楊愛卿也一早已經猜測了出來,否則的話,也斷然不會能夠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面,還能夠這般平靜冷淡的回答於朕,甚至於還能夠看穿於,今日對你所說的這些話語,究竟是源自於為何?”
自然早就已經猜出來,雖說楊鵲並不知道今日朝堂之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可是這並不妨礙於,她在這等察言觀色之中,便是足以讓楊鵲看出來,島國皇帝已然對他所看過來的目光之中,不再那般的淡然帶有信任。
甚至還有著幾分,明顯不容他忽視的懷疑之色,在這種情況之下,楊鵲自然不會還愚蠢地像往日裡面那邊,直接對現如今島國和天盛之間的這種關係,還有和種種事情直接出謀劃策。
反而是在島國皇帝,提出來了這些質疑的話語之後,相信不移的表明了自己的忠心。
哪怕她自己心裡面明白,倘若中終有一日因為這島國皇帝的愚蠢,從而讓整個島國都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並且無法挽回的話,那麼她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任由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從而牽連到她自身。
畢竟終歸說到底了,從某些程度上來說,無論於事情的真相為何,在現如今這種局面之下。
但凡還有著能夠挽回的機會,那麼就沒有必要太過於計較那些。
總歸能夠尋得像島國皇帝這麼一般互相利用,為自己謀劃利益的帝王並不多。
畢竟現如今天盛王朝太過於壯大的緣故,這大陸上,真正能夠和天盛王朝所抗衡的國土並不多,而當初唯一能夠抗衡的幾個國土。
現如今也已然是被天盛王朝給變成了附屬國,亦或者是小皇帝那般的楚國和天盛王朝建交,並且往來有友好。
是不可能在她三言兩語的挑撥之下,就會轉過頭來幫她,從而在這種狀況之下,如今這島國也依然可以稱得上是,目前而言對於楊鵲來說,乃是最後的籌碼了。
也同樣正是因為這個緣故,隨之便是看到了這邊的楊鵲拱了拱手再度走上前去,對著面前的島國皇帝行了一禮。
言語之中皆是認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如今陛下還願意相信於楊鵲,那麼此番楊鵲定然為陛下效力,不敢有二心。”
若眼前之人並非是楊鵲,而是其他人的話,那麼以島國皇帝這多疑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對其有任何的相信。
可既然楊鵲乃是神秘人送進來,並且告知他可以相信的話,那麼就如同楊鵲所說的這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再者,加上現如今事情,已然變得極其複雜且麻煩起來,倒是不若再看看這楊鵲能否有著扭轉乾坤的本事,將這等局面給扭轉過來,而不是繼續這般讓整個島國死氣沉沉,自顧不暇下去。
也正是因為這麼一個緣故,隨之便是看到了這邊的島國皇帝,隨之就此將眼中所有的質疑,全部給收了回去,面色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楊鵲。
“楊愛卿說的著實不錯,此番乃是朕受賊人迷惑,差點讓楊愛卿受了苦,此番既然事情已然如此,那麼朕自然是該繼續相信於楊愛卿,不該對楊愛卿是有任何的懷疑。”
再說完了這麼一番話之後,島國皇帝像是為了表示他不再懷疑楊鵲,依舊相信於她一般。
自面上挑起一抹算得上和善的笑意來,這才再度看一下楊鵲,笑著詢問著。
“不過如今我島國和天盛王朝的事情,想必楊愛卿也已經知曉,不知你可有何等法子,前來解決現如今的這等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