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還早，但天色卻有些壓抑暗沉，北風呼呼地在外面咆哮。
一家咖啡店裡，張珏正和蘇小凡詳細說起了她的經歷。
蘇小凡一邊聽，一邊看著窗外，發現外面竟然下起了雪子。
沒過多久，雪子就變成了輕飄飄的雪花，慢悠悠地落了下來。
蘇小凡不由覺得新奇。
在南方，下雪通常會下好久的冰渣，大多數雪也腹死於這個階段。
張珏見蘇小凡竟然饒有興致地看起了雪，頓時不悅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聽著呢。”蘇小凡連忙收回目光，看著張珏說道，“說來說去，不就是他們沒憑沒據耍賴皮嘛？這才幾個錢？至於這麼折騰嘛？”
“什麼叫幾個錢？五個月學費，整整四萬塊錢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錢啊……等等！”
張珏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立馬就變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問題，對吧？！”
蘇小凡擺了擺手，漫不經心地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四萬是吧？我回頭轉給你不就好了。”
“……”
張珏頓時無語。
她瞪了蘇小凡一眼，起身便要走。
蘇小凡早就預料她會有此反應，直接伸手摁住她，笑道：“開玩笑而已，何必較真？”
張珏斜視了眼蘇小凡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嚇得蘇小凡連忙收了回去。
“其實我剛剛看著外面的時候就在想，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是真的看重錢，而是咽不下這口氣……”蘇小凡解釋道。
張珏立即冷笑道：“你很瞭解我？”
蘇小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能說很瞭解……要不我發揮一下專業水平，給你算上一卦？”
“燕影有風水系？”
“情調！”蘇小凡拍了拍桌子，“像你這麼沒生活情調，見人就懟的……你拿起手指頭，數數你有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