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瓷抬了抬眸,看著他手腕上的手錶,安嶽臉色瞬間僵住。他對著沐瓷反問道:“你知道這隻手錶都少價格嗎?三萬。”
“很多?”沐瓷挑眉。
安嶽說:“是不多,但是……你讓我把這個付一千的賬單,我豈不是很虧?”
“……”沐瓷捏了捏眉心,說他是智障都是高看他了,“難道你不能把手錶壓在這裡,等明天秘書來付錢,再把手錶拿回去?”
安嶽無辜地眨了眨眼。
沐瓷捂著胸口,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以安嶽今天的智商,她不能再跟他多說話。不然能把自己給氣死,按理說他不該這麼蠢。
沐瓷離開後,安嶽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而後抬眸朝著服務員看去,“確認過?是沐瓷?”
“是的,用了特殊的化妝手法,但是確實是。”服務員回答道。
從昨天開始,安嶽就懷疑身邊有人搗鬼,而與餘閆安最為接近的杜花花成了他第一個懷疑物件。吃火鍋最容易出汗,剛才他讓人把沐瓷擦過的紙去化驗過,確實是特殊的化妝品。
可能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手機剛才放在桌上,被服務員給帶走過,所以才能覺這件事。
只是,沐瓷跟在他身邊做什麼?安嶽垂著的眼瞼微微沉。
他只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
沐瓷跟餘閆安,懷疑他是殺人兇手,那所有掉進河裡的人,都跟她有關。
安嶽垂著的眼瞼,越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