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從跟餘閆安認識以來,他就是個粘人精,從小到大她到哪兒他就黏到哪兒。如果不是,那一場意外……
餘閆安唇角翹起,臉上依舊端著公子如玉的模樣,笑的溫潤至極,“丫頭,你不讓,我不跑。”
擲地有聲,似是承諾。
“我讓,你就跑?”沐瓷追問。
聞言,餘閆安一頓,垂眸看向沐瓷,“你會嗎?丫頭,你會嗎?”
面對餘閆安的反問,沐瓷啞語。心底總是有些不舒服存在,可一想到自己漂泊無依,而餘閆安家室優良,正是風光無限時。
跟她這亡命之徒做朋友,對他真的好嗎?
“我該去上學了。”沐瓷偏頭,彎唇淺笑。
頭疼地問題,她向來不想想太多,不如拋擲腦後,時間總會找出解決方法。
急不來。
餘閆安後退一步,拉開副駕駛座,“那就由我,來送我們沉魚落雁的西街之花,去上學。”他眉目如畫,望著沐瓷的視線,永遠是專注而炙熱。
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喜歡,卻又從不願點破,而是靜靜地等著魚兒自己落網。
“既然你這麼誠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沐瓷坐上副駕駛座上,看著坐上駕駛座的餘閆安,隨口問了句,“也不知道,以後這副駕駛座,會便宜了誰。”
餘閆安指尖一頓,偏頭望著沐瓷,“以前是你,以後……”餘閆安笑的神秘,沒有繼續下去,卻將沐瓷的心提了起來。
他才緩緩說道,“以後,誰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