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瓷聞言,抬頭便被這一幕吸引,片刻回神。回想到餘閆安剛才說的話,摩挲著下巴,“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奇怪了。”
但是心理學,能夠做到這地步?
還是說,催眠?!
“你的意思是,催眠?”沐瓷眼前一亮,對著餘閆安反問道。
餘閆安頷首,“有這個可能。”
確實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宋母被關了這麼久,心態早就崩了。再加上遇到了這事,雙重夾擊下,確實是心靈脆弱的時候。
這時候,出了車禍,極有可能。
“嗯。”沐瓷低應了一聲,心頭到底是有些抱歉。宋延山夫妻是她拖入局的,卻沒想到居然是以這個局面收場。
可以說,是她害慘了他們。
沐瓷垂著頭,捧著杯子,神情略顯失落。這時她身子一矮,偏頭看去原來是餘閆安坐在她身旁,將她摟在了懷中,寬慰道:“難受,就哭吧。”
“……”沐瓷一僵,不知聲。
哭?她都不知道眼淚是什麼,十六歲的那場天災人禍早就,將她所有的淚都磨滅了。
而今剩下的念頭,只有家人安康。
沐瓷目色幽幽,“陸子詹,會收到報應的。”
她心裡清楚,陸子詹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仍然不願意相信這個結局,畢竟……
殺人犯都能出來,如今的局面該有多可怕,更何況,還有三十年後的那一撥。
餘閆安將沐瓷抱得更緊了一分,道:“會沒事的,你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