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說話考慮清楚,再說。”餘閆安笑的和煦可親,鳳眸中卻透著危險之色。
沐瓷虛握著拳頭,朝著餘閆安訕笑一聲,一把推開他下意識地便想溜,卻被餘閆安攥住了手,拽回入他的懷中。耳邊嗓音低沉,“還想跑?想跑到哪兒去?嗯?
沐瓷,這輩子你哪裡,都逃不走。哪裡也去不了,這輩子你是我的。”
男人忽如其來的霸道,令沐瓷起了比高之心,抬起手朝著餘閆安襲去。拽著他的手,將人從沙發上拽了下來,抬起腳拌在他兩腿間。
餘閆安眉目微挑,反握住沐瓷的腰,抬起腿踢長她的腿。另隻手攥住她的手臂,將人抬至半空,拽入懷中一同跌入沙發中。
“好玩嗎?”餘閆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沐瓷耳側,“我親愛的沐小瓷女士。”
“一般一般。”沐瓷勾著唇,翻身一腳踩在沙發上一腳踩在地上,手扯著他的領帶,以壓迫式的體位,將餘閆安壓在沙發上。
眸中惡趣味濃生,挑著他的下巴道,“給爺笑一個。”
餘閆安聽話至極,勾唇淺笑,眸光瀲灩。甚是妖孽好看,晃得沐瓷著了妖孽的道,再一次被他擁入懷中。
死死緊扣著她腰間,不讓她動彈。
“頑皮,該罰。”說著便要打在沐瓷的臀部,結果被沐瓷緊盯著,餘閆安放著了手,“我捨不得。”
作死後,哄媳婦回來,不容易。
尤其,這女人,工作狂。
“這還差不多。”沐瓷揚眉嘚瑟,後想起了宋氏夫妻,腦門一陣頭疼,“宋夫人,終歸會是個定時炸彈,我在擔心她會被陸子詹誆騙。”
餘閆安梳理沐瓷長髮的手一頓,眸間泛著一縷幽光,道:“這事擋不住,她要作死,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