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病房的三人正是徐文軍,黃建以及鍾平。
只是此刻三人的模樣卻並不怎麼好看,他們身上都穿著公司給司機專門配發的工作服,看起來就像普通的休閒服。
只是每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灰塵,尤其是鍾平,整個上衣外套都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裡面的紅色秋衣。
“浩哥,幫幫我……”
三人走到病床跟前,鍾平直接就哭喪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陳浩見三人模樣,再看鐘平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就忍不住皺眉問道。
什麼事能讓一向樂觀的鐘平哭出來?陳浩忽然想到了今早見徐文軍和黃建的時候,他們有提到過,徐文軍和鍾平同時看上了一個衛校的女人。
本能的,陳浩就覺得三人模樣的狀況,一定跟那個衛校女有關!
“浩哥,我,我……”鍾平開口就要解釋,但才說兩個字,就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
陳浩無語的搖搖頭,這娃到底受了多大委屈,都能哭成這樣?
“軍子,大黃,還是你們說吧。”陳浩只能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徐文軍和黃建。
徐文軍和黃建相視一眼,然後黃建開口道:“浩哥,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軍子出任務正好路過橋頭,然後就過去找大平和那個髮廊女,想問問大平到底對髮廊女說了什麼,為什麼最後會拋棄他?後來沒說幾句,軍子和大平兩個人就先打了起來。”
“咦?怎麼成髮廊女了?你們早上不是說對方是一個衛校女嗎?”陳浩一臉疑惑。
黃建輕咳道:“當時沒給浩哥說清楚,他們遇到的那髮廊女以前是個衛校女生,後來畢業就開了一間髮廊。”
陳浩頓時就斜睨了一眼徐文軍,再看了眼倚在病床邊的鐘平,撇嘴道:“就這事兒?倆大男人為了一個娘們兒打架,你們還真是越活越到家了!”
“不是的……”徐文軍馬上就要解釋,卻又被陳浩打斷。
“不是什麼?我離開公司之前還專門找過你,也專門說過,掙女人可以,但不能動手,不能傷了兄弟和氣,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怎麼一轉眼就忘了?”陳浩有些生氣了。
他是拿這三人當兄弟看待。
在他剛剛回到大都市的時候,面對周圍變化翻天覆地的一切事物,除了好奇還有彷惶。
正是因為認識了這三個傢伙,他才能很快的融入到正常人的社會,不至於暴露出來自己的不同。
所以一般情況下,只要三人有困難,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幫忙。
但今天這事,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幫。
徐文軍和鍾平跟他關係是一樣的,他不會偏向任何一方,再加上是因為感情的問題,就讓他更加頭疼了。
陳浩越說越氣:“你說你們爭啥不好,偏偏爭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是一個髮廊女!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橋頭開發廊的女人,白天給人洗剪吹,晚上給人洗吹含,說她們是公交車都是抬舉她們了,我看用火車來形容更貼切!世上好女人多了去了,憑你們現在柳葉集團員工的身份,要找到好女人,那還不簡單,為什麼偏偏都喜歡這種女人?”
陳浩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大通,他是真想不通,你說仨人中有一個追求對方,那還情有可原。
但卻有兩個人全部跟一個髮廊女對上眼,這事情可就奇怪了!
難不成那個髮廊女長得比李冰霜還好看?好吧,陳浩在心裡抽了一下自己嘴巴,這個比喻太不恰當了。
等陳浩說完,鍾平也終於停止了哭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