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蓉沉默了,微嘆一聲,“是那一位?”
“沒錯,就是那一位。”
曾河恢復了自信,好整以暇的說著。
“燕闕主,你知道他的身份,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敢惹他嗎?”
“讓你女兒,去為他彈奏,那是你女兒的榮幸。”
“若是能被,那一位看重,說不定,你的女兒,還有一線生機。”
燕蓉忽然冷笑了起來。
“一線生機?不可能有的!”
“就算是他,也救不了的!”
曾河也沉默了,然後說道:“不管救不救的了,今天,她必須隨我去,為他演奏。”
閣樓之上。
燕蓉一聲宮裝,雍容華貴,面貌絕美,卻帶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哀愁。
在她旁邊,是一個同樣絕美的女子,身形柔弱,面色慘白,嬌弱無比。
如風中殘花,隨時可能逝去。
“母親,讓我去吧。”
燕輕輕聲音很小,柔軟無比。
燕蓉苦澀道:“每一次彈奏,都會耗費你,大量的心神。”
“若是尋常,也就罷了,要去給那一位彈奏,必定全力以赴,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燕蓉也不敢,得罪那一位。
但是燕輕輕,她平時彈奏還好說,沒有那麼專注,就不會太耗心神。
若是給那一位彈奏,盡心盡力,全力以赴。
恐怕直接,彈奏身死,都有可能。
燕蓉哀愁無比,自己的女兒,從小體弱,她尋遍名醫,都無濟於事。
不僅如此,就連自己的夫君,都在尋藥途中,進入陀獄禁地,身死魂滅。
否則的話,哪會被曾家欺凌。
想到這裡,燕蓉面容一肅,冷聲說道:“曾河,你走吧,若是那一位,要來找麻煩,我燕蓉,以命相抵便是。”
她打定主意,大不了,就是一死。
自己的夫君,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