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我求求你,救救她,她還是個孩子,不該是這樣的結果!”
“你救救她!”
“求你!”
“真的!”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救救她,她不能死,最該死的人是我,是我啊!”
“是我對不起她!”
“該死的是我!”
“該死的是我!”
“該死的是我!”
……
最後,龍恩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只不斷地重複起這句話來。
此時,面對幾近崩潰邊緣的龍恩所說的每一句話,無不亦都令張致遠感到震驚。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可無論如何,他對那名女子的感情,看起來卻是真真的。”
看到龍恩的無助,張致遠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嘴裡遂喃喃了一句:“或許有個人……”
聽到這陣微弱的聲音,龍恩即刻再次打起精神來問:“誰?”
張致遠弱弱地道:“城西衣府……”
話未說完,卻又停了下來。
可看到龍恩眼巴巴地朝自己投來不解的眼神,張致遠又繼續解釋說道:“她曾經不但治癒了就連老夫都無能為力的太后的頑疾,還成功救治了這世間無人能做到的當今太子殿下的天花之症。她的醫術,可以說,遠在老夫之上。若不是因為是個女兒身,老夫相信,若是同在太醫院,她一定會有更大的作為!”
就在龍恩心裡蠢蠢欲動,正打算詢問此人何在時,張致遠卻忽然面露難色,道:“只可惜……”
龍恩忙追問:“只可惜什麼?”
張致遠憂鬱了一會兒,道:“只可惜,半年多年,她已經離世了……”
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居然就這樣很快便熄滅。
龍恩想了想,只能再次央求張致遠說:“事已至此,無論如何,還望院判大人能夠先替她處方治療,不要讓她那麼絕望,就算哪怕能稍稍減輕一點她的痛苦,也是好的!”
張致遠思索片刻,答應了他:“這個,老夫自當盡力而為!”
“謝謝!”
朝其道謝後,龍恩便親自送張致遠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