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程良亦已經化為一堆白骨,傷心難過時,第四扇門竟忽然緩緩被從裡面被打了開來。
“程將軍……”見到開門走出來的竟是被火燒的一臉焦黑的程良,只見他手裡提著長劍,其身後的那間密室裡唯只剩下厚厚的一層夜燕屍體,有人驚訝道。
頓時間,所有侍衛們不禁啞口無言地紛紛面面相覷著,片刻後一醒過神來便彎腰合力將程良高高舉了起來,並歡呼“程將軍…程將軍…”
這發自肺腑真心的歡呼聲,猶如波濤駭浪般,一聲比一聲高。
就在眾人為程良機智勇敢地立下大功,亦是死裡逃生而歡呼雀躍時,第五道門不知不覺間悄悄被人打了開來……
就在眾人尚且還都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程良雖被高高舉起著,但還是一眼便看到了眼前這位正想要乘機脫逃的人,從那第五道門裡鬼鬼祟祟走出來的身影,正是方才妄想用毒針暗殺蘭香的那個神秘人。
程良正是因為追蹤此神秘人的行蹤,方才再次來到了這萬嬌閣後院的閣樓裡。
想必,他定是受人指使卻暗殺失敗,怕暴露了自己。但又被程良緊密佈置在萬嬌閣外的侍衛逼得走投無路,才不得已逃到了這萬嬌閣的密室裡。
顯然,此人對密室的佈局極為熟悉,不但能開啟這密室的門,還對裡面的機關陷阱瞭如指掌,否則也不會讓他們喝了這險而又險的一壺又一壺了。
可當他被逼進到這密室後,上面茶室裡又無人能幫他還原那開啟密室門的機關,方才使得程良等人不費吹灰之力便發現了開啟密室的機關所在。
思及此,只見程良一迅速抬起手中的長劍,便直朝著那即將踏上階梯的神秘人,用力地擲了過去,那劍不偏不倚剛好紮在了男子的右後肩上,其右手頓時便失了力。
聞聲,眾侍衛方才立刻將程良穩穩地放了下來,隨即一轉身便將那正抱著右肩,疼的嗷嗷直叫的神秘男子包圍了起來,同時有人上前將其一把按倒在地,將他的臉緊緊貼在密室冰冷的地面上,又將其雙手向後環繞牢牢控制住。
程良這才緩緩踱步過去,將一隻男兒的大腳重重地踩在那人的頭上,微微彎腰下去眼神兇狠地瞪著那人質問道“還想往哪兒跑?說,拓跋澤人呢?”
“你們是什麼人?我又犯了什麼王法?什麼八啊,九啊的,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那神秘人竟極為囂張的胡言亂語矢口否認道。
程良不禁心中一愣,然跟著卻用那隻腳使出更大的力氣碾了碾神秘人的頭顱,接著狠狠道“怎麼樣,這下可知本將軍在說什麼了麼?”
那人一時間竟痛的頓時失聲大叫起來,直哀求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程良一聽到此人那如殺豬般的尖叫聲,便已猜出他定是個紙老虎,於是緩緩伸手撫上了方才被自己飛擲出來紮在神秘人後肩上的利劍,哼聲道“哼,你以為本將軍真的不敢殺你麼?”
話音剛落,只聽他腳下死死踩著的男子,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地尖叫“啊”,便見那把錚亮的長劍不知何時早已從男子的身上重新又回到了程良的手中。
程良將劍舉高,放在自己的眼前,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劍尖上的血跡,似是極為惋惜地口吻道“嘖嘖嘖...真是可惜啊。如此鋒利的寶劍,理應每日裡用最新鮮的血液祭奠才好。可如今,本將軍竟不知它已有多久沒有跟隨本將軍上戰場殺敵寇,品那淋淋鮮血了。想必,它一定已經很餓很餓了,不過今天,本將軍打算好好彌補彌補它,讓它一次喝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