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滔又派了兩個手下來尋仇,剛剛被我料理了。”鄭強先是下了另一個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的人的槍,然後很是迅速的掏出手銬將他們兩人銬在了一起。
“擦,朱滔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今天早上已經被你殺了一個搶手了,還敢再派兩個槍手來,簡直就是找死!”陳家駒義憤填膺的說著說著,就要去腰間摸槍,等手摸到腰間的時候,才想起他現在是在住院,槍早就交回警署了。
不對,等會兒,既然我沒槍,這“咔嚓”的子彈上膛是怎麼響起的呢?陳家駒轉頭一看,只見沾叔比他還憤怒,彷彿是死了爹一般,右手握著阻擊槍,怒氣衝衝的說道:“馬丹的,在我的地盤,還有敢來尋仇的,還是朝鄭sr尋仇,這尼瑪不是打我的臉嗎?我崩了你們這兩個崽子!”
見到這一幕的陳家駒在心中暗讚一聲,好一個沾叔,好一個血氣方剛的總督察,這也是他見過的最有魄力的總督察!以前常聽人說西區警署的沾叔,不僅能力不行,行事作風也很粗暴,對手下動輒打罵,今天一見,才知道謠言不可輕信!
這時鄭強已經扭著這兩人的胳膊,將他們的頭按出了走廊的窗戶,惡狠狠的說道:“說,朱滔到底在哪裡?這一次人贓俱獲,證據確鑿,老子一定要把他繩之於法!”
鄭強這傢伙也是故意的,不僅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還用破抹布堵住了兩人的嘴,只聽鄭強繼續威脅道:“你們說是不說?這裡可是二樓,下面都是水泥地面,頭朝下掉下去,有很大的可能死亡,也有很大的可能只是骨折,怎麼樣?你們兩個要不要賭一把!”
“鄭sr,不用賭了,我親自來送他們一程!”氣勢洶洶的沾叔衝了過來憤怒的說道,不過這憤怒當中有多少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因為他看到鄭強給他使的眼色,沾叔瞬間會意。
“沾叔,漂亮,斃掉他們,馬丹的,老子也早就看朱滔不順眼了。”身後的陳家駒還什麼都不知道,繼續添油加醋的罵道,更加平添幾分真實性!
兩個監管處的工作人員,見沾叔真要用槍崩了他們頓時大急,不過急也沒用。
還好在關鍵時刻,一個救命的聲音出現,“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鄭強、沾叔、陳家駒三人同時回頭,只見雷蒙、驃叔兩人陪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留著大奔頭的男子走上樓來,說話的正是這個男子。
沾叔抬頭看了看,這三人他都認識,老熟人了,直接不屑的懟了回去,說道:“劉傑輝,你們監管處管的也太寬了吧!我和鄭sr、陳sr捉兩個槍手你也要管?是不是改天我在馬路上撒泡尿你也要管?”
沾叔,出了名的老油條,老奸巨猾的那種,比驃叔更難對付,當然了,最根本的原因是驃叔要臉,沾叔不要臉。
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不怕警察武裝化,就怕警察流氓化,沾叔就是其中的代表,有功他絕對是第一個,有過他跑的比誰都快,肯定能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滑的就跟一個泥鰍似的。
劉傑輝,監管處總督察,與沾叔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非常清楚他的難纏,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沾叔,不是我非要管,而是這兩個人不是槍手,他們也是警隊的人”
“警隊的人?警隊的人這麼不能打?兩下就被鄭sr幹趴下了,是鄭sr太厲害了,還是他們太慫了?”沾叔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你劉傑輝也好意思,要是我手下有這種軟腳蝦,我讓他做十年的冷板凳,一輩子都別想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