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同樣活不成。”
綠蘿冷冷說道。
她和這個名為茵茵的花裙女童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綠蘿想要重獲自由，茵茵則想踩著她們上位，甚至陪在次神丹藥少年神王身邊。
難道她不清楚，自己和對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麼？
次神丹藥，乃是永珍神王的後手，是她們名義上的主人，豈會和茵茵這個奴僕在一起。
故而，剛剛茵茵差點死了，連丹魂都被吸去些許，打回原形，僅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活不成？”
凌九霄多看了茵茵幾眼。
“嗯……宛如一個整天被強行撕出一個口子，已經不甚完整，她的靈性會逐漸散去，最終淪為平凡。”
綠蘿平靜說道：“救她是不可能的了，保住這枚龜蛇福壽丹還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龜蛇福壽丹？她是一枚延長壽元的半神丹藥？”
凌九霄眼皮一動，道。
“沒錯。”
綠蘿點頭：“真想救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將她的丹魂吸收……如此一來，今後你藥道更進一步，到達宗師之境，指不定還有修復這枚丹藥的機會。在這之前，只要一直封印它，即可防止它淪為平凡。”
對，煉製一枚半神丹藥的難度，遠遠高於修復一枚半神丹藥。
當然，如此做法，有著一定缺陷，例如修復之後的龜蛇福壽丹，效果起碼減少三成之多。
而且真的做了，估計今後龜蛇福壽丹即使再次覺醒丹魂，都不會是現在的茵茵了。
“你還猶豫什麼？我們與她本是敵對，根本不必在意她的死活……試想一下，輸的一方若是我們，指不定她還親自操刀屠殺我等呢，這是她的選擇，瞎了眼睛，成王敗寇，怨不得人。”
綠蘿冷笑不止。
“好。”
凌九霄沒有拒絕。
他同樣沒有拒絕的理由。
重活一世之後的凌九霄，早已沒有那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