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昊九幽眼睛凝起。
即使凌九霄看不到他的表情，依然感受到一抹危險的味道。
“天命之子，簡而言之，是被天地選中，被庇護的人物。”
凌九霄笑吟吟地說道：“此類人物，萬世不出，可是一旦出世，必定勢不可擋，終成大業！”
“你呢？雖然自稱天命之子，而且還有很多人信了你的鬼話，但是你最終失敗，只能說你不是天命之子。”
凌九霄娓娓說道：“準確來說，是你不知道以何等方法，竊取了天命的力量，然後嘗試自行凝聚天命。就結果來說，你好像成功了，只是你落得如此田地，無疑還是失敗了。”
“除此之外，由於你竊取天命力量，所以天命不甚完整，很難在有缺的情況下，誕生另外一位天命之子。”
凌九霄悠悠說話：“昊九幽，不知道我說得可對？”
“凌九霄你究竟是誰？”
昊九幽的語氣帶著怒意。
只因凌九霄竟然看破了他的做法。
這可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事情。
他見過帝君、半神乃至偽神，沒人真正看破他的真正來歷。
包括天命。
還是有極多的人相信他就是天命之子！
哪怕是失敗了都好，從未有誰說過天命之子就一定不失敗吧？
沒有這個先例，就由他昊九幽來開創好了。
故而，一切還是順理成章的。
凌九霄卻不同。
他彷彿是跳出了這個思維範疇，看破昊九幽的做法。
如同扯下了他昊九幽的遮羞布，你說他如何不怒！
事實上，要是之前的凌九霄，興許還是看不透天命之子的事情。
不過，現在他有化身九霄世界神，執掌一方迷你位面，不斷完善法則，對於天地的理解，遠超常人。
更不要說他神遊天外到過幽冥大陸、星界，甚至真正到了殘破不全的洪荒古界了。
因而，昊九幽被凌九霄看破端倪，一點都不冤枉。
“小爺是凌九霄。”
凌九霄含笑說道：“話又說回來，神祗遺蹟是怎麼一回事？這一點我是真的看不透，還請前輩指點。”
“看不透麼？”
昊九幽神秘一笑：“那麼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