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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疑惑他們的樣子？”
無極天尊問凌九霄。
“是。”
凌九霄點頭，沒有否認。
“怨靈帶著的情緒，與它變化之前懷著的情感不無關係。”
無極天尊解釋說道：“你看它們有點滿臉愁容，有些憤怒至極，全是它們變成怨靈的前一剎那包含的情感，連死了都不得安生。”
凌九霄正想回話，發現附近遊蕩的帝君怨靈之中，竟然有人察覺了他們到來。
霎時間，數道磅礴的氣息籠罩而來，就連九首龍雀都本能地雙目凝起。
沒有辦法，九首龍雀還沒有完全回到巔峰，若是被如此之多的帝君怨靈圍攻，哪怕不死都要脫一層皮。
凌九霄反倒鎮定許多。
有無極天尊在，他不怕任何怨靈能夠反殺自己。
“退下。”
無極天尊輕搖蒲扇，緩緩說道。
他語氣平靜，但是話聲傳開，眾多帝君怨靈面露惶恐之色，連忙退下。
“師尊，你說他們能不能融入十方妖靈之內？”
凌九霄突發奇想地問道。
“想法不錯。”
無極天尊點了點頭，道：“但是它們太弱了，雖是帝君衍化而來，終究受到了極深處的無上存在壓迫，不甚完美，只怕你有辦法封印進去，都會被十方妖靈當場鎮殺。”
“此言有理。”
凌九霄想了想，道：“若是模仿十方妖靈來鍛造一件至寶呢？這樣能不能嘗試將它們收為己用？”
“它們已經沒有太多生前的思想，要是你加以引導，倒不是不能將它們當成一件神兵利器……只是這樣很難。首先的一個難題就是，你看懂十方妖靈此物了麼？”
無極天尊問道：“我不妨告訴你，十方妖靈傳聞是一位神魂精魄圓滿者鍛造而成，此人乃是鬼才，活在我出生之前的年代，後來超脫失敗，離開了家鄉，到了哪裡，是生是死，不得而知，所以你想破解此人的奇思妙想，最起碼對於靈魂的理解要不下於對方，我這樣說，你可是懂了？”
“弟子懂了。”
凌九霄道。
不過，他不急於一時，反正這些帝君怨靈遊蕩許久，都沒有潰散，相信即便過上數千上萬年亦是如此。
這是成為死靈的一大好處，近乎於不死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