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這話一出，眾人隨即木然。
尤其是韓紫，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因為凌九霄說得沒錯，她爹韓立，在過去是一位武皇，但是現在只有問道層次的氣息，而她從未提及，這樣都能看出端倪，未免太過嚇人了一點吧。
“主人你是如何看得出的？”韓立連忙問道。
“主人二字倒是太過生分，稱呼我一句凌少爺差不多了。”凌九霄說道。
“是，凌少爺。”韓立感激地看了凌九霄一眼。
他知道對方這是在保全自己的面子。
“曾經突破皇極境，與從未晉級皇極境，哪怕同一層次，內裡可謂是天差地別……你明顯就是前者。”凌九霄沒有細說。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吐露自己重活一世，經驗使然的事實。
不過，說到這個地步，曾經尊為武皇的韓立，應該懂得是怎麼一回事才對。
“凌少爺目光如炬。”韓立心悅誠服。
沒錯，晉級武皇，武者會由內而外地蛻變一次。
這是與不曾突破皇極境的武者之間最大區別之一。
哪怕韓立修為跌落，他一度蛻變卻隱瞞不了。
“我爹在十年之前還是一位武皇，但是有一天病如山倒，支撐不了整個家族，而且修為連續跌落，岌岌可危之下，我們只能接受江家的庇護。”韓紫如實告知。
“這不奇怪。”
凌九霄笑了一笑：“他要是沒有修為跌落，這才是怪事呢。”
“莫非少爺你知道我爹這是中了什麼詛咒？”韓紫驚喜問道。
“詛咒？”
凌九霄搖頭擺手：“不是詛咒。”
“不是詛咒又是什麼？”韓立好奇問道。
韓家儘管是被神獸世家放逐的一脈，但是破船還有三千釘，他自問還是見識不少的。
當初忽然病倒，奄奄一息，韓立最終將原因歸咎於詛咒。
若不是仇家為之，堂堂武皇怎會接二連三地跌落修為。
“簡單來說，就是病了。”凌九霄簡明易懂地說道。
“這病是否可治？”韓紫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