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紫遲疑了一下，沒有否認。
“江離給我的東西，可以掌控他們的生死？”凌九霄又問。
“和我一樣為江家辦事的殺手不少，大多數殺手的家人都被江家掌控生死，為的就是要我們死心塌地。”韓紫吸了一口氣，道。
“倒是可憐。”凌九霄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只要主人願意放過他們，韓紫願意自薦枕蓆！”韓紫猶豫少許，眼中閃過決然。
“自薦枕蓆？”
凌九霄笑了：“說得好像我不放過他們，我要將你收入帳中，你就可以拒絕一樣。”
“我……。”韓紫啞口無言。
“你跟了我不到一天，就想著這等好事……會不會想得太多了一點？還是說，我對你不夠殘忍，不虐你了，你就認為我是個好說話的？”凌九霄笑眯眯地說道。
一張笑臉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落在韓紫眼中，唯有勾起恐懼，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液。
“說笑而已，不過只要你忠心耿耿，一切好說。”
凌九霄勾起韓紫的下巴：“依照你的表現好壞，我可以答應將你的家人從落日城轉移出來。”
“多謝主人！”韓紫面露激動。
其實，她之所以提出這等要求，和家人的安危不如關係。
現在她脫離了落日城江家，如果家人還是留在江家地盤，她心中始終不安。
如果可以帶他們離開，無疑最好不過！
“前提是你為我好好辦事。”凌九霄不以為意地說道。
“一定！”韓紫目光炯炯地應道。
凌九霄視線轉動，但是無功而返。
人來人往，竟是沒有一道熟悉的人影，實在反常。
“難道她們沒來？”
凌九霄很快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白劍歌的九幽寒獄咒，命不久矣的軒轅沐雪……全都需要玄天學府的大人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