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對此，凌九霄嘿嘿一笑：“第五層啊……來日方長，將來有機會登上去的，不急一時，現在還是留在第四層這裡好了。”
“哦？閣下不好好地嘗試一二，怎麼知道自己闖不過去呢？懸崖邊上不縱身一躍，你又如何得知自己不是翱翔天際的真龍？”綠袍長者饒有深意地說道。
“嘖嘖……又在這裡給我灌毒雞湯。”
凌九霄撇了撇嘴，道：“我之所以不留在第三層，是因為我清楚第三層還不是我的極限，第四層……我有很大的機會登上。但是到了第四層這裡，隨之而來的考驗顯然不是前面的小打小鬧，而且我不在巔峰，勉強沒幸福啊。”
“登天樓送出龍肝鳳髓的標準是登上第三層……求上則中，求中則下，我又不是真的為了你們的菜餚而來，所以第四層足矣。”凌九霄不慌不忙地說道。
“倒是心思透徹。”綠袍長者回答。
“人……需要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想做什麼，為何而修，為何而強。連自己的心思都不清不楚，宛如沒有目的地飄蕩，哪裡都不是方向。”
說著，凌九霄戲謔一笑：“想來前輩對於登上第四層的傢伙，幾乎都忽悠了一遍，而且無一例外地失敗了，對麼？”
“對。”
綠袍長者沒有否認，如實告知：“他們的說法不一，有的直接不聞不問，反倒是你，說了個一清二楚，卻叫我無言以對。”
“小爺的一張嘴巴向來厲害，就是不屑在男人面前顯露威風罷了。”凌九霄內涵十足地說道。
“既然閣下無意闖關第五層，現在即可入座。”綠袍長者言歸正傳。
“好。”
凌九霄一口答應下來，跟在侍女後邊前往第四層的廳堂。
不多時，當侍女將凌九霄帶入廳堂的時候，他發現裡面早有幾人靜坐。
這些先到的男女和他一般戴有面具，隱藏了真正的相貌。
不過，他們選擇的面具若非鬼臉花臉就是虎豹豺狼，與凌九霄的加菲貓格格不入。
故而，當他到來的時候，幾人全都看了過過，微微一怔。
可是，依然沒人生出攀談的意思，很快又收回視線。
凌九霄同樣沒有在意，隨意地找了個無人的位置坐下，閉目養神。
可以來到第四層，而且沒有被綠袍長者誘導衝擊第五層的，心性以及實力已經遠超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