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不朽！”
凌九霄剛一修煉，便是有著這麼一句古老晦澀的話聲在腦海浮現。
“什麼是不朽？”
凌九霄情不自禁地思考這個問題。
記得上一次思考，險些化道。
不知不覺間，就要歸於天地！
不過，這一次又問自己相同的問題，凌九霄的眼中卻是泛起一抹決然。
“戰遍諸天大敵而不死，是為不朽！”
“一念永恆……我思故我在，是為不朽！”
“超脫於九天之上，尊為神靈，是為不朽！”
……
凌九霄說出自己對不朽的理解。
同樣的問題，詢問萬人，或許會有上萬答案。
然而，這……就是他凌九霄的回答！
“何為不朽！”
突然，一陣空靈至極的聲音傳來。
光是聲音，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可是凌九霄清楚，自己對於不朽神訣，已經有了初步的理解。
畢竟，何為不朽，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命題。
只因思量一番，不難發現，世上根本沒有不朽！
就連九天神靈都可能死去，那麼還有什麼是不朽的嗎？
一如神靈妖月，與同為神靈的存在大戰，重傷不敵，墜落九天大陸，又被第九天域的巔峰人物圍攻剿殺，狼狽而逃。
這……就是不朽的存在嗎？
不見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