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讓那胡惟庸退下,別擋本郡王的道!”
毛驤聽後正要領命,就聽不遠處胡惟庸高喊道:“中書省左丞相胡惟庸拜見王爺,不知是哪位藩王在此?”
朱高煦其實是不想和胡惟庸有所交集的,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這胡惟庸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不過對方擋在前面見禮,不出面屬實不合適。
不過見歸見,到底是什麼態度可就說不準了。
這麼想著,朱高煦拉開車簾,露出了幼小的身軀。
“本王在此,胡惟庸上前見禮吧。”
朱高煦雙手後背,雖然小小年紀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胡惟庸見朱高煦不過一幾歲兒童,竟敢這麼與他說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意。
朱高煦他當然認識,只要在朝中稍微有點權利的都知道這位今天獲得了朱元璋的寵愛。
但就算如此,胡惟庸也沒把朱高煦放在眼裡。
在胡惟庸心裡,莫說是毛都沒長齊的朱高煦,便是他老子燕王朱棣見到自己都要客客氣氣。
“豎子不知天高地厚。”
心中暗暗冷笑一聲,不過胡惟庸面上卻是不顯,徑直走到朱高煦車輦前。
“原來是皇孫在此,胡惟庸有理了。”
胡惟庸不稱呼朱高煦為南陽郡王,卻僅僅稱呼他為皇孫,這明顯是故意的。
朱高煦就不信身為中書省左丞相不知道今日朱元璋已經封他為南陽郡王。
不過這種事情不用朱高煦說,身邊的毛驤自然開口了。
“大膽!見南陽郡王竟不用尊稱?”
說完,毛驤已經將手放在了腰間的繡春刀上,一股肅殺之氣怦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