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兩派的11名會長了,就連其他省份的協會會長,在畫技上也並不比任無差,甚至還有些人遠比任無要厲害。
只不過在當時的氛圍下,任無成為了站在風口的那個人,所以才會一飛沖天。
“咳咳,今天,大家匯聚一堂,就是為了討論關於是否把最近網上一部很火熱的畫作,漫畫,給放在我們書畫協會的指定畫種裡。”
說著,張天生慢慢站了起來,環繞著看向眾人,繼續說道,“我們都清楚,指定畫種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們協會成立已經有40年,期間出現過無數畫風畫技,但是直到現在,能成為我們協會的指定畫種的,也不過是寥寥之數,十指可數。”
“由於我們協會在國內的威望極高,就連國內的大學也按照我們所提供的指定畫種來傳授畫技,所以在挑選畫種的事情上,必須要慎之又慎啊。”
聽到張天生的話,黃安生還以為他要向著馮月雲,頓時臉色一變,就想勸道,“張叔,我•••”
“你先聽我說完。”看到黃安生的表情,張天生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舉起手打斷道。
“自新石器時代起,繪畫便已具初步造型,對人物、魚鳥,花草樹木等事物,也能抓住主要特徵,並表現作者的信仰、願望。”
“到了夏商周,繪畫顯得*神秘而縟麗,後期還趨於典雅,至於春秋以後,繪畫內容便逐漸更多地反映當時的社會生活,而且描繪的形象活潑生動,在技巧上也有著巨大的飛躍。”
“在之後的秦漢,三國兩晉,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每朝每代,繪畫之術都在不斷地完善和提升,正所謂,道無盡頭,路在腳下。”
“如果想要讓一個技術獲得提升的話,就不能止步不前,縱使前方有荊棘萬叢,亦敢赤身強行,如果這個漫畫真的具有潛力的話,那麼就算我們萬般阻止,它也會成為我們不可忽視的存在,所以。。。”說到這裡,張天生不由頓了一下,看了眾人一眼。
隨後慢慢說了一句,“我們應該不要這麼急,先看看,慢慢看,千萬不能急,不能急。”
說完,張天生拿起桌面的紫砂茶壺,慢慢朝著一旁的屋子走去。
“大哥,那這是什麼意思啊?”看到張天生神神叨叨地離開了,馮月雲一時間也不知所措,只得連忙跟了上去。
看到張天生和馮月雲都離開了,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三名也是60多歲的老者在互相看了一眼後便跟著張天生他們走進了屋子,只剩下其他人。
“那就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讓我們就這樣看著,什麼也不管?”看到張天生那5位老者都離開後,坐在黃安生旁的一名40多歲的男子皺了皺眉問向黃安生。
“嗯,既然張叔都這麼說了,那就先看著吧,我也想看看這個漫畫將會展現出怎樣的火花。”
看到這一幕,黃安生心中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張天生怎麼說也是老派的領袖,如果他堅決和黃安生唱反調的話,黃安生不僅會非常被動,而且還會處於下風。
畢竟,如果不靠他父親的話,他也不過是一個畫界後進,遠遠比不上張天生在畫界的地位,可以說如果張天生想的話,只要他說一句,就可以把黃安生這個代理會長都給撤了。
所以不到黃安生不謹慎面對,他在開會前能想到的最好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張天生兩不相幫,讓黃安生可以和馮月云為首的老派人士掰掰手腕。
因此,在看到張天生一副不理不管的樣子,黃安生頓時就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