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奸。
那就簡單了。
不過。
他很疑惑。
“這些東西沒有意識還怎麼交流？”
陳明疑惑。
“用殺戮之源自己的方式吧，畢竟敵人也沒有自相殘殺，想來殺戮之源內部也有屬於自己的殺戮交流方式，而那些神明掌控了這些，聽聞他們帶著信徒過去，當著那些人的面殺光了自己的信徒，獲得殺戮認可，融入其中。”
“……”
陳明默然。
殺光信徒……
何等殺孽。
難怪沒有意識概念的殺戮之源都認可他們當做自己人了。
這些傢伙……
“人性、神性，不過如此。”
陳明冷笑。
現如今。
沈月不方便動用時間法則。
神國又完全打不過這群瘋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神國不斷淪陷，神國子民只能不斷地逃竄。
歸溟死了。
他留下的種子，依然在摧毀神國。
打？
完全打不過。
陳明去了一趟，親自跟一位殺戮之源交手。
嗯……
差點被打死。
對方擁有歸溟的氣息和部分力量，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歸溟創造的，又沒有意識和思維……
怎麼說呢？
陳明覺得這玩意比歸溟還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