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
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時間攻擊會無效？
他不知道。
為什麼法則攻擊會無效？陳明哪兒來的那麼多信仰之力？
他也不知道。
為什麼血親法則會無效？
他本該知道的。
但現在……
他又不確定的。
一切都是那樣懸浮又神秘。
他不過掌握一點點的時間法則就戰鬥力大幅度增強，而掌握全部時間法則的陳明呢？
“這就是時間嗎？”
歸溟看向陳明。
“孩子。”
“我說過的。”
陳明起身，“時間法則太深，你把握不住。”
“……”
歸溟懂了。
是啊。
時間法則太過恐怖，他根本無法掌控。
他真以為的算計在真正的時間法則面前，只是一個笑話。因此，歸溟停下了原本準備的其他所有攻擊。
想來，也是無效的。
這一刻。
他忽然就領悟了。
想要擊敗陳明，想要擊潰時間法則，唯有一個辦法。為此，這中間的一切過程都可以省略！
他早就應該直接進行最終致命一擊！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