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歸溟靜靜看著他，“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於我，我留你一條活路。”
“哦？”
陳明好奇，“留我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
歸溟冷笑，“你的身體、你的血脈、你的法則……都是個好東西，能夠隨著遺傳的時間法則……”
“嘖。”
“以及……”
“她的秘密。”
歸溟雙目發光。
“她？”
陳明愕然。
“不錯。”
“你的母親，傳聞中的生命女神！！！一個生命女神，居然能掌握時間法則，這難道不是天大的秘密嗎？”
歸溟冷聲道。
“還能遺傳……”
“這個秘密可能來自她的血脈！”
“所以。”
“你活著遠遠比你死亡的價值更大。”
歸溟淡淡的說道。
陳明愕然。
生命……
等等。
他還以為那個被歸溟滅掉的女神是什麼時間女神，未曾想，竟然是生命女神。這麼看的話，生命女神……
的確有問題。
可惜。
他並不是。
“所以……”
“你的孩子很有可能也有時間法則。”
歸溟喃喃自語，“聽說你原本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