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啥玩意?鬍子?鬍子不就是土匪麼?難道是那個時候的鬍子都是混著會的了麼?都這麼時尚麼?整的挺有意思啊,我都沒有想到啊,你說這電視劇裡面演的鬍子,是真的存在麼?還是人們幻想出來的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哥啊,你這是特麼的在和我開玩笑呢麼,還人們幻想出來的,你咋就那麼會幻想的呢,那些可都是真實存在的,難道我們省內的這些歷史你不知道麼?你就一點都聽說過,沒了解過麼?你是不是有點傻了?李元像是看傻比一樣的看著我說道。
“滾特麼犢子,你才傻了呢,我咋的了啊,我哪知道你說的那些啊,你要是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鬍子是真實存在的,咱們這有啥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你肯定是在忽悠我呢,我可不能上你當,現在你的思路有些飄了,”我嘟囔了一句。
哎呀我草,你特麼好像是一個大傻比,我有病啊,還和你開玩笑,你連咱們省內的一些事情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本地的人啊,在本地能有多少人不知道啊,你也算是一個奇葩了,我對你真的是感到了一陣的頭疼,李元揉著腦瓜子說道。
“你說這話我可就是有點不樂意聽了,什麼玩意別人都知道啊,難道說,別人知道的事情我就一定知道麼?那我還這麼說呢,為什麼上課時候有的提我會做,你就不會做呢,你怎麼說,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以麼?”
行了,大哥,你是我大哥,行不?咱們可別討論這個問題了,我的腦瓜子是嗡嗡的疼啊,你還跟我車上學習了,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提學習,哪裡都是不舒服的,都是特別的難受,可特麼的困了,本來現在就挺晚了,你一說學習,我這眼皮都有點睜不開了,李元使勁的揉搓了一下臉蛋子。
嘿嘿,你要是說這個麼,那我就不跟你犟了,你上課時候是個啥子狀態我就不和你說了,你自己應該要比我清楚,對不?我笑嘻嘻的問道。
“嗯,這個我瞭解,”李元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其實李元聽不適合學習的,從我倆上學坐同桌一直到現在,李元上課認真聽講的時候,用腳趾頭和手指頭都可以數的過來,基本上上課那就是在睡覺,只有下課的時候才會特別的精神,那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跟朱小瑩嘮的那是熱火朝天的。
李元的這個情況呢,在現實生活中很多人都有這個毛病,上課的時候都容易犯困,特別是早上第一節課,還有下午第一節課,這兩個時間段就跟有魔法一樣;
那眼皮就跟跳了一晚上的老年迪斯高一樣,要多累有多累,困得直磕頭,眼皮是怎麼睜也睜不開,坐在凳子上面只要是一閉眼睛,那都能睡著,那個時候就在幻想,這特麼要是有一張床該多好啊,我能睡到世界末日去。
可能寫到這裡的時候,很多人都會這麼一句話“哎呀我草了,這小子寫的真特麼的對啊,當年我上學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狀態,我可是我班號稱睡神的存在,但是畢業以後,在也找不到這種感覺了,”這也算是青春的一段回憶吧。
扯遠了,書歸正傳。
………
既然你啥都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說一說吧,在咱們省內,有一個赫赫有名的鬍子,他叫座山雕,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當時座山雕的勢力,在全國,那也是非常有名的,你曉得不?
“什麼雕?我不知道啊,有多有名啊,很厲害麼,混的很牛比唄?有H市的四爺厲害不?他倆能不能幹一個平手,不過我擔心那個雕啊,夠嗆能掰過四爺啊,畢竟四爺的實力在那放著呢,可不是浪得虛名啊,”我想了一下問道。
哎,我是實在是不想和你說話,我就跟對牛彈琴一樣,不對,不應該說是對牛彈琴,應該說是對傻子彈琴,完全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啊,那是一個段位上的麼,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啊,拿什麼去掰手腕啊?不怕把胳膊肘子幹碎了啊?李元瞥了我一眼說道。
“咋樣,你看看吧,我說的是不是很對?你跟我說的那個什麼雕來著,手腕不是特別的硬吧,跟四爺整不了吧,四爺手下那可都是不怕死的主,一個個的下手狠著呢,而且他們手裡面還有槍呢,五四式小手槍,嘎嘎有勁的。”
李元使勁的薅了薅頭上的三寸短髮,張開大嘴,像一隻大河馬一樣對我咆哮的喊道:大哥,你特麼是不是大薩比啊,你在說什麼玩意呢啊,你是不是理解不了我的意思啊,還五四小手槍,你咋不說****呢?
“能不能好好說話,跟我喊什麼玩意啊,我理解的有錯麼,你說的不就是那個意思麼,你的那個雕,幹不過四爺,而且我非常明確的告訴你,現在的這個年代已經沒有****了,不對,十年前也沒有啊,現在就算有那也算是古董了,要是打一槍,都得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