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的這個喝酒抽菸也是挺鬧心的,得時刻的看著護士和一聲,這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是挨說,挨說倒是次要的,萬一在手術和縫針拆線的時候給你使點活呢,那遭罪的不就是自己了麼。
隨著小王八的加入,三個社會上無所事事的小青年展開了激烈的拼酒模式,由於小王八是後來的,理所應當的吹了兩瓶,這兩瓶啤酒喝完以後小王八那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一樣,眼珠子也直了,舌頭特大了。
付三他們三個在屋裡熱熱乎乎的,吃個小燒烤,喝著小啤酒,那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啊,可是此時他那年邁的父母在外面可就遭罪了,兩個老人捨不得錢打車回家,只能靠著有殘疾的身體慢慢的往家走。
“造孽啊,真是特麼的早年啊,怎麼生了個這麼個王八犢子玩意啊,我這一輩子雖然說是過的窮了一點,可是我特麼也不是一個畜生啊,我這是祖墳冒紅煙了麼,我真特麼的服了啊,付三的父親從兜裡掏出自己卷的旱菸叼在了嘴裡使勁的抽了一口。”
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你當初管不住自己的褲襠能這樣麼,我說整外面,你非跟我說整裡面,最裡面還嚷嚷著沒事,我是特麼的沒事了,可是我的肚子有事了,我懷孕了,你也不看看咱倆什麼條件,拿什麼來養孩子啊?生孩子不就是讓他遭罪麼?付三的母親挺不樂意的回了一句。
“草,還特麼的怪我呢,你不也挺得勁麼,那時候誰能管的了那麼多啊,正在興頭上呢,後來我也不說去醫院打下去麼,你不說不幹麼。”
“還我不幹?我特麼倒是想打下去,我拿什麼打啊,咱倆有錢麼?連飯都吃不起了,還打孩子,我是越想越特麼的生氣啊,付三的母親抬起腳照著他就踢了一腳。”
“草,你踢我幹什麼玩意啊?”
“我看你生氣…”
“好吧,你這個理由整的可以啊。”
兩個老人嘴裡面吵的不可開交,但是還是互相的攙扶著,慢慢的往家走去,回到家裡簡單的吃了一口剩飯就睡覺了,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用粗俗一點的話說,那就是除了打炮就沒啥可乾的了。
家裡面一樣電器都沒有,電燈泡可能算一個吧,而且還是那種老式的黃色白熾燈,亮起來屋裡面是黃不拉幾的,現在已經看不著了,在零幾年和九幾年的時候很常見,基本所有的平方和老舊樓房都是這種的燈泡。
而且付三的家裡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啊,住的是平房,四外還漏風,還不是那種位於市裡快要拆遷的平房,是那種位於郊區的小平房,這裡的房子根本不會拆遷,要是拆遷也就是一種可能,那就是市中心搬到這面了,或者這面被開發了,要不然啊,這輩子就別想了。
兩個老人擠在一個被窩裡面,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不是什麼老不正經,而是這屋裡面實在是太冷了,牆上都已經上霜了,屋裡還沒有煤可燒了,這兩個人摟在一起還會暖和一點,上面在蓋上兩層大厚被,兩個老人就這麼的睡著了。
………….
另一邊,在李元的帶領下,我倆來到了他說的那家足療店,這是真特麼的偏啊,我做夢都想不到這種地方會有足療店,這個足療店是在一排的平房的後面,位置是相當的隱蔽了,這要是掃黃連車都開不進來,我和李元是在平房前面下車,走著過來的。
當我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我就徹底蒙圈了,給我按摩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一個老孃們,膚色挺黑的,身高大約在一米五左右,體重一百六十斤開外,嘴裡操著濃重的鄉村的口音,一看就跟黑色的鐵塔一樣,不過她按摩的手法還是不錯的,挺舒服的。
過了能有幾分鐘以後,我剛有點要睡著的感覺,就感覺自己的大腿根癢癢的,我睜開眼睛就看見她用手按摩著我的大腿根呢,嚇得我是一激靈。
“不是….大媽啊,你這是幹什麼啊,按摩就按摩唄,你是要掏我褲襠麼?我眨巴眨巴眼睛問了一句。”
“那啥…別叫大媽,顯的多老啊,叫我大姐,我喜歡別人這麼叫我,這個大老孃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額….好吧,大姐,咱們按摩就好好按吧,別捅咕我褲襠啊,我還是一個小孩呢,我有點經受不起你的這種誘惑啊,我怕我自己“難受”啊,我捂著自己的褲襠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