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愈加幽暗深邃的眼眸散發著邪魅性感,他本是隨性之人,興之所至無所不為,就好比昨晚的咬痕,那是他留下的印記,這個女人是他念著盼著,刻入骨髓之人,誰碰不得動不得!
他低沉一笑,便隨心而動伸手便撫著她細膩雪肌。掌心下她透紅的雙頰微微發熱,那熱度透過他的掌心炙燙著他的心臟。
噗通……噗通……噗通……
“啪——”她受驚似的地拍下他的手掌,急忙後退幾步,臉頰上還殘留著他微涼的體溫。
“混賬!”她低斥道,頃刻間,真力洩於指間,朝他揮去。他神色鎮定含笑,面對她的凌厲攻擊只是翩然閃躲,輕柔應對。幾次三番被他輕巧化解,喜卿如逐漸正視起來,以真力喚出本命法器,鉞槍,紫金色槍頭在月色下閃爍著冰冷駭人的光澤,雪白的手掌握著細長的黑色槍身,形成一種鮮明奪目的魅惑。
神秘人見到鉞槍,終於收起那耐人尋味的笑意,凝重了起來。
他低嘆道:“我今晚不是來和你比試的”
喜卿如冷眼看著,手中的鉞槍躍躍欲試般,真力開始湧動。
神秘人見她不肯罷手,無奈地一笑,“好吧,我與你切磋一場。”
話音剛落,她持著鉞槍猛衝而上,神秘人抬手一握,一把黑色長劍出現在他掌心,隨即兩兵相交,龐大的真力瞬間碰炸,喜卿如感覺到發被震得發麻的手心,她斂眸左手握槍一收,鉞槍又從極其刁鑽的方向刺去。電光火石間,兩人飛上月夜,刀刃散發著冰涼冷光在夜裡像流星似的快速劃過,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人不知疲倦似的。
終於在臨近破曉之際,他突然喊停,還未等喜卿如說什麼,神秘人陡然從她眼前消失。
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連氣息都不曾遺留。
這讓喜卿如錯愕不已。
彷彿那人就從未來過一般。
什麼樣的人才能將自己的氣息抹殺的如此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