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官在身,就有罡氣附體,像他們這種道行淺薄之輩根本無法與之抗衡,所以即使他們身負異術也不敢與國家抗衡。
當年就有一位邪士妄想控制國家,結果作法不成反被噬,最慘不過五體崩裂魂飛魄散。
從那以後,再無人敢有此想法。
Zf方面對三清街的態度可以說是能忍則忍,畢竟天下歪門邪道驅之不盡,只要它不惹出大麻煩,zf也不想與他們作對。
街道民眾全部站在街兩側,持槍武警四處巡視,民警讓他們拿出身份證進行檢查。
人群開始蠢蠢欲動,當一民警走到其中一男人面前,他條件反射地摸起衣袋褲包,四個包一樣輕,隨即他哭喪著臉,喊道:“警察叔叔我是好人,只是忘記帶身份證”
二十出頭的小民警沒好氣地說:“誰是你叔!”
男人搓著褲縫,尷尬地笑著,“要不借個電話給我用用,我讓我老婆送來。”
小民警上下打量一下他,然後把電話給他,“喏,你快打吧,讓你家裡人送來,我先查其他人。”
男人感恩戴德:“謝謝警察叔叔!”
小民警瞪他一眼,接著排查他身後的女人。
陰三婆站在女人身份,目光陰邪,小民警看了她一眼,生出一絲怪異,眉頭一皺,直接越過女人說:“阿婆,麻煩把您的身份證給我看看。”
陰三婆盯著他,好一會兒才用嘶啞的嗓音說:“小夥子,我的身份證在家裡,你跟我回去拿。”
小民警不以為然,點了點頭:“行,你家哪兒,我扶您過去。”
陰三婆裂開嘴,怪異地笑了兩聲,“在這邊小夥子,你來!”
她轉身小民警正跨步上前時突然被身後的前輩抓住肩膀,他扭頭看向前輩說:“怎麼了師兄?”
他看了小民警一眼,銳利的鷹眸轉向陰三婆,英氣勃發的面容配上嚴謹正義的警服,說不出的正氣凜然。
“陰三娘,你的身份證不在包裡?”他冷聲問。
陰三婆緩緩轉過身來,嘿嘿一笑,“原來是戎警官啊,年紀大了噯,昏了頭,我想起來好像就在我包裡。”
她枯枝似的手指塞進腰包裡,掏了一陣,終於掏出一個破舊不堪的身份證,上面字跡不清地寫著陰佩以及出生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