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我卻是連名頭都沒有聽過了,或許按照我們的認知,超脫了大帝之境的修為,便是永生之境吧。”
不只是寧風還有古聖聽著他這話覺得不可思議,就連鬼獸本人,說完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要是按照這個推論走下去,那酒徒的修為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他們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酒徒是個很膽怯的人,他一直在害怕什麼,一直都對這個大陸心懷敬畏,即使是偶爾出手,時間也絕不會持續太久,就好像是害怕被人鎖定了他的氣息,害怕被誰找到他一樣。
若真的是修為通天徹地,為什麼又會出現這種畏首畏尾的行為?很簡單的到底,就好像書生,就好像陽神等人一樣,他們是人族至強者,但他們做事也從未真的懼怕過誰,除了低調的天性,根本不會出現酒徒那種本能的畏縮不前。
“酒徒前輩或許修為的確不凡,但怎麼看也不能算進當世頂級強者之列,或許,我們真的應該去考慮他是不是異端這個問題,他的手段,根本不是我們對武者的瞭解可以解釋得了的。”
古聖最是感受明顯,他道:“酒徒前輩是個高人這點毋庸置疑,他的修煉理解,絕對會對我們受益匪淺,我之前的突破,基本上都是他在一旁有意無意的引導,甚至,我到現在都不清楚我到底是為何突破的,所謂的契機出現在什麼時候,我很茫然。”
寧風點點頭,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道:“不說他了,宇文家族的人暫時是退走了,但我們的時間也不多,立馬返回城主府,在宇文家族的人可能返回之前,徹底的抹殺掉鬼刀的人,只要他們鬼刀從九陰城除名,我們就不怕宇文家族到時候在翻臉。”
半個時辰後,在寧風他們依舊還在城主府組織人手要全面討伐鬼刀的人不久前,鬼刀的總堂,斷壁殘垣的景象一度讓人懷疑這裡是不是之前那堂皇的鬼刀宅院。
滿地的屍體,一個個倒在地上氣息萎靡渾身是血的鬼刀部下,鬼屠在七八名僅存的心腹手下的攙扶下從石頭堆裡爬了起來,艱難的喘息著,回頭看了看身後那當然無存,一直被他以為是希望的護院大陣,眼眸之中滿是絕望。
他不甘心的看著對面,眼神中滿是陰厲,寒聲道:“為什麼?不是說好的對付城主府嘛。為何突然掉過頭就對我鬼刀下手,為什麼?”
文傲眼神很冷,冷得和之前判若兩人,他完全無視了鬼屠身旁的幾人,幾乎用一種肉眼完全無法捕捉的速度,出現在了鬼屠的身前,然後捏住對方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同一時間,鬼屠的幾名心腹駭然的同時,卻都毫不猶豫的再度朝著文傲出手,刀光劍影紛紛落下,只聽一聲冷靜而滿是寒意的‘找死’二字,出手的幾人相繼倒地,死傷各半。
鬼屠看得牙呲欲裂,看向文傲的眼神之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但他實在想不明白,以他初階武皇的修為,為何會在對方手裡毫無還手之力,從開始到現在都被全面壓制,這個人,好恐怖!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七陰玉到底在哪裡,說出來,我放你們一條活路,若是還想據為己有,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鬼屠心裡憋屈至極,暗恨不已,他記得很清楚,那枚裝著好運來東西的儲物戒指明明就是被這夥黑衣人給拿走了,對方現在反而不依不饒的問這個,分明就是讓他們往絕路上趕。
“呵呵,好手段,前番派人來騙東西,現在又故意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在這裡殺我的人,逼問我東西在哪裡,東西到底在哪裡你們會不知道?我連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都還不清楚,我留著又有什麼用,如此白痴的謊言,你們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是吧?”
文傲心底一沉,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已經是對方第三次這麼回答他同一個問題了,要麼就是對方真的看到了生死咬死也不會說出七陰玉的下落了,要麼就是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不知道內情。
但不管是哪一種,文傲都已經找不到讓這個傢伙繼續活下去的理由了,沒有了利用價值,在他眼裡就是一具屍體,他一面思考,一面毫不留情的扭斷了對方的脖子,眼中滿是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