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來的?”
鬱時南喉結輕滾,他故作正常的詢問,挑了個最正常的問話方式,哪怕他知道她哪一天回來。
“回來有幾天了。”
伸手拿過她抱著的三腳架和單反相機拎在手裡。
女人胸前的連衣裙浸了水,貼在她身上,衣服不屬於透的那種,什麼也看不到,但是曲線的起伏卻格外明顯。
沒了錄影裝置的遮擋,就這麼闖進男人的視線。
綠色的碎花連衣裙,高腰的設計,收在胸線下,視覺上就格外突顯。
尤其是雪紡的面料,溼透了,貼著面板。
午後兩點多的光景,陽光正盛,她臉上的水珠都似乎閃著光。
鬱時南猛地撇開眼,拎著她的裝置就往院子裡走,“進來,擦下臉。”
他挪開眼的動作太刻意,傅司晨垂眼看的時候狠狠咬了咬牙,雙手趕緊遮住自己跟了進去。
鬱時南將她的錄影裝置放在一邊,拽了毛巾給她。
全程都不再看她,一邊收著院子裡的東西一邊問,“過來這裡,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傅司晨擦了臉,又拿毛巾擦身上,他剛剛噴水噴的太狠,前面還不是重災區,是身後,感覺溼溼噠噠的連衣裙都貼在後背上,屁股上,小腿上。
甚至是小衣服也溼了。
擦不擦的也沒什麼用處了。
不過他背對著她,倒是讓她不至於那麼尷尬。
傅司晨看一眼男人的背影,她本來就不想打他電話,遇不上才好。
“伯母說你這段時間很忙,我怕打擾你。”傅司晨拽拽裙子,不知道能不能自然風乾。
這個季節,中午的氣溫還好的,很熱,外套都穿不住。
但是早晚就還是有些冷,要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