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商業是商業。”許傾城深吸口氣，“就這樣吧。”
頓了頓又問，“展方臣同意？”
“有利可圖的事，他肯定不會放過。他畢竟是商人，在商言商。”許青堯起身，也不想多說，拉住許傾城，“上車吧，我送你回去。又問，你要看什麼房子？”
“我和願願住的地方。”許傾城抿唇，想到願願鼻端又開始酸澀。
她和他，終究錯過了。
許傾城知道，她要放手了，再不捨得，也要放手了。
一枚戒指，一個被她改良後的玉牌，還有三本相簿和一個隨身碟。
相簿是當時準備婚禮前拍的婚紗照，隨身碟裡是電子照片。
後來婚禮取消了，這些東西也就沒有用了。
只是畢竟攝影公司不能隨意處理照片，他們只完成他們的工作，所以成冊出來後還是給許傾城打了電話讓她去取。
總共一套三本相簿，交到她手裡。
當時她甚至沒有仔細看過，放到車裡就拿走了。
後來傅靖霆出事，反倒是這個時間裡，她一遍遍的去看相簿裡的兩個人的打鬧。
幾張連拍圖將動作都串聯起來了，他拽住她的馬尾，她被他拽的身體後仰，他託著她的背俯身親吻她。
他失笑的掐她的臉，掐的她的表情都變形了，可愛又好笑。
那些照片自然的像是認識了好久好久，彷彿他們之間一直就是那樣在相處的。
甜甜蜜蜜從相簿裡蜂擁著往外跑，他抱著她垂眼看她的時候眼睛裡都是光，給人一種他其實也很喜歡她的錯覺。
這些相簿，她看了太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