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想問什麼不要出事,接觸到二哥黑沉沉的視線,所有的話全都自動消音。
傅靖霆這個賤人。
他一定是把他那杯酒給她喝了,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換的。
許傾城腳步匆匆往外跑,她要是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白跟傅靖霆混了那麼久。
身體軟綿綿的她感覺走路都發虛,牙齒用力的咬了下舌尖,想保持清醒,可頭都暈暈的。
她有種得了重感冒,一步都不想走的感覺。
難受的很。
想撕衣服,想泡涼水裡,想他抱抱她。
好想讓他抱抱她。
這念頭一出來,許傾城募地覺得委屈。
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好似人在不舒服的時候就會特別脆弱,容易胡思亂想。
許傾城抿緊唇畔,葉文涵這計策,傅靖霆不可能知道,那自然也不會知道酒裡有藥,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會故意給她喝。
所以,哪裡出錯了?!
她現在腦子不好使,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把那杯酒喝掉的。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腳步也不敢停。
原來催情藥是這種效果的,發燒一樣,燒的腦子也暈暈乎乎,身體裡像是被萬蟻噬咬。
許傾城人還沒到宴會廳門口被打完電話回來的秦升撞上了,“許小姐,你現在走嗎?”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許傾城力持鎮定,可她眉眼間的春情洩了密。
秦升一把扶住她的胳膊,“怎麼,喝多了這是?”
“還好。”許傾城脫開他的扶持,身體往旁邊側了下,“你慢慢玩。”
她丟下話往外走,秦升被她這模樣勾的渾身難受,哪能輕易當放她走,他追過去,故作風流,“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離開,我接你來,自然要送你回去,有始才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