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雖然他們不清楚藍袍首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放水的,但這行為,肯定在魔神和他們戰鬥的當時就已經出現了。
如果說,他沒有擺脫上級的絕對精神力壓制,那麼在魔神還在的時候,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違背命令的事情。
然而現在,他卻是做了,在魔神的眼皮子底下,面對著最直接的精神壓制,他違抗了上級的命令。
這一點,是非常不正常的。
“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
沒等君非爵等人開口,藍袍首領就率先說道,“夜叉大軍會聽我的,但是我不會為夜叉做事。”
“你難道不是夜叉嗎。”
對方的話坐實了眾人的想法,但同時也加深了眾人的疑慮,作為一個夜叉居然說他不會為夜叉效命這實在令人有些覺得好笑。
可是這話從藍袍口中說出,他們又覺得可信度非常高,半點不像開玩笑。
“具體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只要知道我現在不會與你們作對就好了。”
能跑首領戴著面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一雙眸子紅的有些滲人,“當然如果你們依然想要對我出手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只是你們要想清楚,吃虧的是誰。”
“如果可以不發生衝突,我們也不想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聽完藍袍首領的話,眾人沉默了片刻,還是梵柒月率先站出去,只是藍袍首領道,“我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夜叉。”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藍袍首領好像沒想到梵柒月會如此執著於這個問題,微微愣了一下,便是說道,“如果我不是夜叉,你們覺得那些夜叉大軍會聽從我的命令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