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已偏西,街頭異常冷清。絲絲寒意撲而來鑽入衣領深處,田伊下意識的向趙子弦靠的更緊了幾分。
“子弦,你覺得紅愁的事和山口組有關?”田伊輕聲問道。她見趙子弦在柳生家咄咄逼人的樣子,已然猜到他心中的幾分想法。
“就算不是他們所為,也和他們有關係。紅愁的實力不在再在的黑妹子之下,能制服她的人定然不會簡單。這裡是倭國,在倭國擁有這樣實力的人且能做到天衣無縫,讓你們戰狼團都差不到的人,山口組不可能不知道。”趙子弦分析著說道。“柳生家父子不足為懼,那個騰原武才是個有點份量的角色。”
趙子弦看的出無論是心智還是身手,騰原武都要比柳生野郎強上很多。更別擔那個只會尋歡作樂的柳生太一了。
“騰原武,我以前在倭國首都京都城山口組的總部見過一次。他的確不簡單,不但身手不錯,而且還足智多謀。”田伊說。
趙子弦嘿嘿一笑,“看來山口組內部也並不安定,等著看好戲吧。”覺得以騰原武這樣的人物屈居於人下,不是為柳生家的綜合實力過強,就是他另有所圖。
兩人在談論間向酒店走著,難得有閉心漫步在街頭,都想體會這浪漫的時刻。尤其是田伊,她自從跟著趙子弦以來,極少有機會與他單獨相處,即使是在床上激情之時。對於她來說,眼前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之事。
冉瑤為了看護巫靈兒,不得已之下才沒有跟來。儘管巫靈兒的寄靈蠱被趙子弦盡數除去,但是身在異國他鄉而且還在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她沒有一點自保能力。再說了,趙子弦不可能談判還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
“子弦,你現在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嗎?”田伊有些惆悵地問道。
趙子弦聞言停下腳步,並沒有回話。他伸手捧著田伊那東西結合的秀美臉蛋,底頭吻了下去。他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兩人深吻在異鄉午夜的清冷街頭,緊緊擁抱似要容入對方的身體,激情洋溢似有團熊熊大火在他倆體內燃燒……
明可睜開惺忪雙眼,看到空空如也的床,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她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衝進洗手間。洗手間同樣空無一人,她傻楞楞的站在洗手間門口,靈動的雙眸暗然失色且蓄滿了淚水。“他還是走了,丟下我走了。呵呵。”抹淚苦笑的同時,她如失了魂似的開啟水龍頭向浴缸裡放著水。
帶著趙子弦昨晚戰鬥過的痕跡,她抬腳跨進浴缸裡,靜靜的淌著。她輕輕扶擦著身體,頭子裡浮現出與趙子弦連續三晚激情的畫面。淚水混著溫水打溼了臉蛋,輕啟的朱唇微微顫抖著,雙眼失去往日的神彩。
吱呀!房門開啟的輕微之聲沒能逃過明可的耳朵。她一個激靈翻跳出浴缸,以閃電般的速度伸手取來浴巾,如舞動千秋的般的身法裹在身上。她稍稍冷靜一下,臉上帶著惆悵與漫不經心之色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子弦!”明可看到趙子弦手託食盤出現在客房裡時,再也無法抑制激動的情緒,飛一般撲向他的懷裡。“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就這樣帶著她們離開了。”喃喃的話語帶著哽咽,她那纖纖玉臂緊緊摟著趙子弦的腰際。她抬頭看著一臉笑意的趙子弦,主動送上香吻,長長的吻,激動的吻,深情的吻。
趙子弦卻如同一尊石像似的高舉著托盤,任由明可緊緊擁抱,深深激吻。他的心卻無法平靜,這丫頭的身手如此了得,速度如此之快,怕不在冉瑤之下。她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她的身手與速度也是因為病變而產生的嗎?
“我早起只是為了去給你燒製火燒靈鳳。”趙子弦盯著與自己隔著餐桌相對而坐的明可解釋著說道。他早上醒來之時,發現明可的身體發生了一絲變化,體質也有所加強。雖然她身體的變化微乎其乎,但是隻要有效果,他就不會放棄。於是,在沒有驚動她的情況下,獨自一人取做“火燒靈鳳”去了。
“子弦!”明可含情脈脈的盯著趙子弦,輕聲卻不失深情的呼喚著他的名字。言語在此時失去了意義,一個眼神一聲輕喚,足矣!
趙子弦張了張嘴,想告訴明可有關自己的一切,想轉念想到她的身手,強忍了下去。“田伊她們一大早就離開了,我們倆在這裡逗留幾天,然後再北上與她們三人匯合。”
“嗯!”明可傻呆呆的拿著山雞肉片往嘴裡送,盯著趙子弦應了聲。她的眼神裡沒有以前的那種固執,而是柔情似水充滿了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