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淮,你就如此不想於我多言?”普洱話語裡帶著委屈。
北淮的語氣沒有因為這話而有緩和,只是冷硬地繼續道:“我一會同高雲箋有些事處理,所以有些沒有耐心,還請你多擔待。”
普洱柔聲道:“七含,我知道我這樣貿然開口有些不好,但是我覺得你應該能夠理解。”
北淮抬眸,眼裡透著對於眼前之人的陌生,然後也毫無情緒地道:“理解什麼?普洱你利用我去保護一個逆賊,你能不能看看自己變得有多麼自私。”
普洱有些惱羞成怒道:“七含,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為什麼過了幾個月你就變了。不說像以前一般偏袒我,但是最起碼給我點尊重吧。”
“如果你自尊的話,就不會在這裡了。”身後突然傳來南橘擲地有聲的話語。
普洱被這話講到痛處,臉色變得煞白,回頭又看見那張面孔,頓時想到什麼,有些崩潰地對北淮吼道:“你不是說會一直保護我的嗎?為什麼現在會愛上這個女人?你以前的誓言都不作數了是嗎?”
說道傷心之處,她眼角還掛了一滴清淚,頗為柔媚妖冶。
南橘冷笑道:“不管他現在心裡的人是誰,最起碼在我眼裡,我不恥你這種行為。”
她不會再錯過第二個良人,因為下次就不會有這麼好運。
宿命就是如此。
“我是怎樣的人不是你能評判的。”
南橘依舊咄咄逼人道:“同樣的,我也是,所以不要稱呼我這個女人,我有名字,高雲箋。”
“呵,果真是皇親國戚就是不一樣了吧,七含感謝你之前為我所做的一切,既然你先放手,我也不會挽留,那麼祝你幸福。”
她確實不愛他,對他的只有玩伴的信任。其實利用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說到底還是個極具傲骨的女子,七含選擇離場,那麼她也不好再做糾纏。
只是不知道那人會怎麼對自己。
沒有利用價值之後的廢棋,必死吧。
期待著撕破臉皮的那一刻,那麼自己才會懂得世事都是虛妄。
看著普洱離去之後,南橘看著她默默地將淚抹去,又升起惻隱之心,該死的,怎麼對一個女子這樣說話,儼然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女兒身。
“北淮,我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北淮看著她這般懊悔的模樣輕笑出聲,道:“傻姑娘,我選擇了你,這一刻總會發生的。”
南橘挑眉道:“選擇?那麼真是讓你為難了。”
北淮笑得眼角都染上笑意:“哈哈,第一次看見你吃醋的模樣,這樣才像一個正常女子。”
南橘像個無賴道:“反正不管怎樣,你都喜歡。”
“你倒也是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