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有些驚訝,怎樣的臂力可以將高速飛向自己的利箭劈成兩半?
而且他鎮定自若的表情確實也令人佩服,總有一種將江山握於鼓掌的氣派。
南橘縱馬執劍十字相揮,殺出一條血路,凌厲之勢絲毫不輸於檀梣。
檀梣看著南橘直衝他而來,果斷棄掉手中之劍,直接迎了上來。
有個人用長弓刺向他,他側身伸手抓住,向外一旋,那人不得平衡,手脫離長弓從馬上墜下,然後立馬被馬蹄踐踏,霎時血濺三尺。
檀梣恍如未聞,單槍匹馬繼續奔向南橘,早早地將弓背在後頭。
眾人被他駭人殺意給逼得進不了身,下意識地讓出一條血路。
南橘也不懼,硬生生地用水寒劍身接住了刺向自己的長弓。
她猛然運氣,向外抵出,弓竟然受力而彎曲出弧度。
南橘深知女子的氣力終是和男人不能相及,於是快速收劍,空氣中傳來嘶嘶的鐵器摩擦聲,還濺出幾絲火光。
弓勢難收,似要奪人眼,南橘用劍割破馬背,馬受痛迅速飛離弓的傷害範圍。
檀梣馭馬轉身,他總覺得這個女子身上有種熟悉之感,特別是貼著自己擦身而過之時,眼角流露出來的淡然總覺得似曾相識。
南橘看出檀梣有些分神,就知道他肯定意識到了什麼。
她可沒有那麼客氣,不給他任何喘息之息,再次迎了上去。
檀梣沒有以攻抵攻,而是一味地閃躲。
南橘有些煩悶,如果他不攻擊自己怎麼假死?
將水寒丟下說道:“我們把武器都丟掉這樣才最算公平。”
檀梣挑唇一笑,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