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丞直到儀式結束都沒有和南橘說一句話,偶爾兩人的眼神撞在一起,蘇亦丞則是刻意地移開視線。
哎,看來蘇亦丞是準備好了要進行冷戰了。
南橘聳了聳肩,他這小孩脾氣。
南橘糾結了一路,不知不覺竟已經到了將軍府門口,她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便聽見身後一人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轉身一看,竟是越北淮。
他來將軍府作甚?
越北淮打量了木南橘一眼,她身著一襲男裝,這副男子扮相和她扮的凌下蹠又有所不同。
凌下蹠輪廓分明,而她今天畫的這妝面部更顯柔和。
只是,她有些怏怏不樂的感覺。
越北淮挑眉說道:“怎麼了?”
南橘有些疑惑,什麼怎麼了?後恍然大悟。沒想到越北淮竟然可以一眼看出她正在悶頭上。
而且他不是一向不喜歡關注外物麼?
“北淮兄,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南橘調笑道。
越北淮聽後感到有些尷尬,他不著痕跡扭過頭去說道:“你看來沒什麼大事。”
“能有什麼大事,你是來找我九叔的嗎?進來吧。”
正廳。
空氣裡涔著一股冷香。
高涉白看著雲箋和九皇子一起走進來,不禁眸光閃了閃。
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高涉白向越北淮行了一禮,說道:“不知九皇子駕臨寒舍,有何指教?”
越北淮意示高涉白免禮,然後瞟了一眼木南橘。
南橘臉一下子就紅了幾分。
這越北淮肯定是在指自己無禮,從未向他行過禮。
那種繁冗褥雜的東西免了就免了吧,他計較些什麼?
高涉白看著兩人的眼神交流心裡很是不爽。雲箋她臉紅些什麼,難道昨天晚上自己的心跡表示的還不夠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