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奇:“山下已安排人接應。”
也不知道雲宸這一路順風如何忍住病發,直到回府才將一口血吐出來。
有過前車之鑑蕭笙歌還算是鎮定,施針護住心脈和幾個穴位,輸送內力將他體內已然暴亂的內力穩住。
對七鴆無從下手也只能盡力減輕他的痛楚,七鴆發作間隔時間越來越短也愈加嚴重,倘若再不制止恐怕這一世雲宸不是死在敵手而是這陰狠的毒下。
這一愣神竟未發現男子已經睜開眸子,直至手被覆蓋住,天旋地轉後讓他壓在身下。
眉頭蹙起幾分,看向男子不料對上一雙血色紅眸,“……”
唇瓣被堵得密不透風,她掙扎了一下就被點了麻穴,身子頓時麻了個透,半分力使不上來。
他摘下她頭上一對蝶貝粉珍珠髮簪,本就只是懶懶挽起的頭髮刷然散開,幾縷擋在她細白的脖子,平添了幾分誘惑。
衣裳半褪之時,她便恢復了知覺,看著俯在自己肩上點火作亂的男人,本舉起想推開他的手忽而又緩緩放下了。
既然想要,那便給了就是。
她這麼想著,素手一揮用內力將床幔放下,封閉性空間更是添了幾分曖昧的溫度。
好在之前讓下人退出院落,否則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這四方之地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以讓兩人相濡以沫抵死纏綿。
這一開葷便沒了節制,從昨日的晨霧寥縹緲到今日朝霞泛金方才結束。
蕭笙歌醒時見他還壓在自己身上,氣不從一處來,不假思索地毫不留情地……將人踢下床。
暗暗倒吸了一口氣,後背的痛遠比腿間輕的多了,扯過被褥將一身狼藉堪堪掩蓋。
原本只是後背疼,現在全身上下的骨頭和肉都像是被硬生生拆散了又重新組起來。
“小笙歌……”
忽然一聲幽怨還帶著一絲壓抑不住興奮在她耳邊響起,活生生被嚇了一跳。
本就心情不大愉悅,這一嚇就更覺委屈氣悶,“滾遠點。”
可能是因為昨晚太過分,嗓子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