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之中的石桌上放著一盤棋,出於好奇蕭笙歌走近一看,粗略看上去是死局而又暗藏生機。
突然被人從後攬住,鼻息打在她的脖頸處,“小笙歌。”
蕭笙歌莞爾,偏過頭看向雲宸,“王爺?”
她雖面色依舊蒼白,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般一笑竟是讓豔麗百花都失了色,雲宸心中一動,在她的唇瓣上小啄吮吸。
蕭笙歌微微睜了睜眸子,有些訝異但沒有躲開就隨他這麼去了。
直到她唇瓣恢復了粉紅才放開,不知道有意無意的道:“戰亂算是平定了。”
蕭笙歌也不是沒有聽懂雲宸的意思,故意道:“如此那便恭賀王爺了,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覆命。”
雲宸不大滿意蕭笙歌這番話,環在她小腹上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小笙歌?”
轉過身看著雲宸繼續裝傻充愣,“怎麼了?”
雲宸緊緊盯著她,看的蕭笙歌只得繳械投降,“成親一事先不急,病都沒好清楚,可不想就這麼草草嫁了。”
雲宸似乎得到了另一個保障,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光亮。
蕭笙歌見他如此不禁失笑,“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指不定要說我是紅顏禍水。”
“禍的是本王,倒也心甘情願。”雲宸帶她到了內室,“這裡是母妃生前居住的宮殿,擺設未曾換過,已經陳舊了不少。”
蕭笙歌一愣並未多言什麼,路過一副掛畫時才拉著雲宸停下,“這畫上的人是誰?”
雲宸回道:“隨母妃從芙月帶來的,無人過問畫中是誰。”
蕭笙歌走近細看,“這跟孃親房中那幅一樣,這個字跡也是出自一人。”
“世上鮮少見有兩幅一模一樣的畫,畫師每畫一副畫心境都是不一樣的,即便是被後人模仿也斷然做不出完全的相似。”蕭笙歌極為確信面前這一副與孃親那副是完全一樣的,她曾仔細端磨過孃親的那壁畫,斷筆和筆鋒她絕不會認錯。
雲宸看著蕭笙歌,“許只是臨摹下來的。”
“臨摹一幅畫?”蕭笙歌從畫上移過視線,“那這字如何解釋?即便是同一人所寫的也有所出入,臨摹的再想,也學不會原創那般的筆鋒。”
蕭笙歌退開幾步,“可惜那副畫已經燒燬在凌府。”
雲宸過去將壁畫拿下,“小笙歌若是喜歡,大可帶走。”
蕭笙歌突然制止雲宸想要捲起畫的動作,“看反面。”
聞言將畫反了過來,那上面是一副圖紙畫的卻不像是普通房屋。
“這是……墓?”蕭笙歌眉頭一挑,並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把一座墓的結構畫在畫後面。
雲宸面色微沉了幾分,“我們去過這墓。”
經他一提點,蕭笙歌明白過來,“王爺是說陶將軍那次?”
雲宸頷首,她看著他,“我一直很好奇陶將軍那次究竟為什麼要進去,而且她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