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一度到了,連老夫人生辰也回不了的地步。
不過這倒也符合二夫人的一貫作風,沒了二少爺這個隱患,繼承權也就落到凌單手中。
不過三姨娘可不會就此作罷,定是找機會報復二夫人。
凌陽露正沉浸在自己幻想中,菊兒匆匆過來,在凌陽露耳邊說了什麼。
聞言,凌陽露勃然大怒,不過礙於不少人在場,只得壓下情緒。
她冷聲問道,“究竟是誰做的?莫不是是凌穎夕?”
出了這等事,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凌穎夕。
“回小姐,還沒查出來,不過已經在查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菊兒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凌陽露不快。
價值連城的金絲裙被毀壞的不成樣子,幾乎成了一堆爛布,換作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何況這一次,凌陽露是別有用心?
凌陽露生氣疑惑之餘,還有心慌。
金絲裙沒了,她用什麼獻禮?若是她這“京城第一才女”都沒有獻禮,她還有什麼顏面,用什麼身份嫁給金枝玉葉的趙煜?
名流貴族裡,一是看家庭背景,二是看臉蛋才華,三是看性格特點。
老夫人壽宴上沒有禮送,便是給眾人一個訊息,相府二房與老夫人不合。
更是表明她凌陽露性格高傲,不將長輩放在眼裡。
兩個致命的頭銜,放在凌陽露身上,只怕再難翻身。
至此,凌陽露眸中難掩慌亂,為了掩飾,只得拿起桌上的酒杯。
不知是氣,還是怕,那隻拿著酒杯的手發著顫,酒杯裡的酒水被凌陽露抖出來不少。
菊兒一驚,忙掏出綢帕替凌陽露擦拭。
“小姐莫慌,沒有了金絲裙又如何,小姐的舞技一絕,小姐您為老夫人跳上一曲,也一樣能震驚四座。”
菊兒替凌陽露出謀劃策。
凌陽露略微思索,眼中慌亂漸漸消退。
前些日子,她便新編了一隻舞,這隻舞是她精心編制,本是想等到必要之時在拿出來,結果沒想到居然是被迫用在這裡。
凌陽露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因為她現在只有這一條路了。
等這件事情過去,她定要將那個不知死活的人弄死!
凌陽露平復了一下心情,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款款起身,走到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