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
看著數字從二十一開始往下走，張運國臉龐的笑容極為燦爛。
他無比期待。
守得雲開見月明。
原來，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他本來已經徹底喪失了進入九玄門的資格，楚塵的出現，如同一道曙光。
現在終於快到了徹底被楚塵認可的時候。
張運國無比期待著楚塵將要給自己的驚喜。
“說是驚喜，其實都心照不宣啊。”張運國嘴角翹起，非常開心。
叮！
電梯門開啟。
正面站著一人。
手中拿著一個證件，在張運國的面前揚了一下，“警察，有事找你談談。”
張運國懵了，滿臉疑惑地跟著青年人走出北塵，進入了酒店，很快就來到了程望嶽的面前。
“請坐。”程望嶽望著張運國，神色溫和地一擺手，“不用緊張，我們只是循例地問幾個問題。”
我沒緊張。
張運國默默地坐了下來。
“先說一下你的基本資料吧。”程望嶽開口，一旁的青年人也熟悉地開啟了電腦，準備記錄兩人的對話。
張運國頓了一下，隨即開口，“我叫張運國，是個江湖道士，現在住在清風觀。”
話語一落，幾人都愣住。
“你是清風觀的道長?”程望嶽眯眼盯著張運國，“你找楚塵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