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翻看著手中的公門令牌,感到頭頂的結界,對自己再也沒有之前的束縛力。
“真是奇妙……”她喃喃自語,“居然可以將破除結界之法壓在一個令牌裡,而不影響結界本身……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於謂之說:“計較這個幹什麼?我們又不想破它的結界,反正完成任務就走了。”
這麼說也對,可靈玉對於在意的事,就是喜歡追根究底。要是能弄這個公門令牌的製作方法,將來遇到需要破解結界的事,可以不傷筋動骨地解決,隱蔽性還高,多好啊!
大概是之前靈玉將談判完全交付的行為,搏得了靖輝真人的信任,靖輝真人原本的客氣裡,多了一些親近。他說:“有機會我們想辦法把這個方法弄到手,說不定以後的任務就方便了。謂之,你別偷懶,程道友在這方面比你敏銳多了。”
於謂之撇撇嘴,顯然不怎麼當真。
“對了,靖輝師祖,他們讓我們幫什麼忙?危險嗎?”
方才靈玉跟去談判,於謂之被靖輝真人派出去做事了。他們還沒有真正接觸過聖教,不能原清墨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危險能把令牌給我們?”靖輝真人反問了一句,道,“他們要我們幫忙刺殺一個人。”
“不會是聖女吧?”於謂之脫口而出,“那我們可就吃虧了。”
“不是。”靈玉瞥了他一眼。“這種吃虧的條件,靖輝前輩怎麼可能答應?”
刺殺聖女,就是跟整個聖教作對。以聖教在迷失大陸的勢力,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
要是那麼容易刺殺聖女,原清墨他們會折騰千年,也沒把聖女折騰下來?
“那是誰?”
靖輝真人沒有立刻回答。
他慢慢飲了一會兒茶,似乎在思考整件事情,然後問:“謂之,你剛才出去都有什麼收穫?”
於謂之答:“我找了個公侯府第。潛進去抓了個人,問了下情況。果然跟我們猜測得差不多。”
“哦?”
“那人說,千年前聖女繼位,曾經有過一場腥風血雨,大致就是兩位聖女候選人奪位。至於內情如何。他也不太清楚,畢竟是千年前的事了。”
靖輝真人點點頭,這事大概知道一下就行了,反正他們跟原清墨那邊不會深交。
“處理得乾淨嗎?”
於謂之說:“我給那人餵了藥,他只會以為自己做了場夢。”完了又抱怨,“這個鬼地方,法寶不能用,法術又受到限制,不然問個話哪用這麼麻煩?直接將記憶抹了就是。”
靖輝真人還是一派淡定:“另外件事呢?”
於謂之說:“我已經在大半個聖城裡留下了暗記。希望其他人能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