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慎重之意，肅然道：“我知道了。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不要讓別人知道。”靈玉囑咐，“這件事一定要悄悄進行，就算伏元青，你也別告訴他。”
莫沉一愣。
“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險。”
莫沉略一思索，點頭應下：“我馬上去辦。不過，我動用人手。伏師兄肯定會知道。”
靈玉不在意地揮揮手：“你只告訴他。是給我辦事就行了。”
莫沉表示明白。很快告退離去。
“發生什麼事了？”仙娥忽然從視窗倒掛下來。
靈玉早知道她來了，神情不變：“出了點問題。”
仙娥道：“那個小子，有什麼問題？”
仙娥的真身是化神修士，見識廣博，問問她，說不定有收穫。靈玉取出那枚閃爍著綠光的“內丹”交給她：“婆婆您看，這個有沒有問題？”
接過這顆內丹，仙娥翻來覆去地看了許久。才道：“好奇怪的東西，明明是個果子，卻有血肉的氣味……”
婆婆就是婆婆，不但耳朵靈，鼻子也靈。這顆“內丹”在杜琦桑丹田中兩百多年，當然會染上血肉的氣味。
“丫頭，這東西到底哪來的？”
靈玉將杜琦桑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仙娥何等人物？她一說，就明白了：“那個剛來的小子，也是同樣的問題？”
靈玉點頭。
仙娥摸著下巴不說話。
安靜了一會兒，靈玉道：“婆婆。你覺得，這件事像不像人為？會不會還有人跟他們一樣？”
“嗯……”仙娥沉吟。“巧合不是不存在，但太過巧合，往往就是刻意，你可曾問過他們是怎麼吞吃異果的？”
“問了，兩個人都說是幼年時無意吃下的，到底哪來的說不清楚。”靈玉點著面，說道：“如果能夠找到第三個人，此事必是人為。”
仙娥輕笑一聲：“你還真是保守，照我說，有兩個例子，已經可以說明是人為了。”
“婆婆這麼肯定？”
仙娥沒有回答，她握著這顆果子，用力一捏。
這顆果子已經成了“內丹”，哪是那麼容易捏碎的？綠光晃了晃，就恢復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