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進去看看再說。”思索了片刻,少女繼續扛著劍,鑽進了石道。
靈玉剛看著她進去,又有人來了,這一次來的,是兩個人。一個是赤霞宗的絕音婆婆,一個就是傅長春。
看到靈玉,傅長春面露詫異:“你……叫程靈玉是吧?”
別人可以不理,傅長春卻不行,靈玉起身,向他揖禮:“見過傅前輩。”
傅長春點點頭,問:“外面有禁制,你是怎麼進來的?”
靈玉答道:“回前輩,晚輩在禁制設下之前,就進來了。”
這個答案,出乎傅長春的意料,他與絕音婆婆對視一眼,接著問:“這麼說,你看到禁制是誰設下的?”
“是。”靈玉十分乖覺,沒等他問,就和盤托出,“方才,晚輩來到這裡,見到紫霄劍派的徐前輩和一名築基前輩在動手,然後,一名築基女修過來,在外面設下了禁制。晚輩聽徐前輩稱呼那位女修,叫妍姑娘。”
“妍姑娘?”男聲突兀響起,隨後,腳步聲傳來,森羅殿的文士出現在眼前。他手搖摺扇,望著靈玉,“莫非是飛天閣的妍姑娘?”
靈玉瞅了眼傅長春,點頭答道:“晚輩聽他們交談,好像是的。”
“苟道友,這妍姑娘是什麼人?”絕音婆婆沙啞的聲音響起。
“飛廉城數一數二的青樓,飛天閣的舞姬。”苟姓文士一合折扇,拍在自己手心,“傳說這位妍姑娘,容貌傾城,和眾多高階修士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也算是飛廉城的風雲人物。”
“哼!原來是個青樓女子。”絕音婆婆不屑道。她雖然年紀大了,可也是女子,本能地厭惡這種女人。
“一名築基女修,去做舞姬?”傅長春的關注點與絕音婆婆不同,他覺得這太荒唐了,“身為築基修士,她有很多方法賺取靈石,不然,直接委身一名結丹修士也行,何必去做舞姬?”
“這位妍姑娘已經築基了?”文士雙眉一挑,自言自語,“這倒怪了,之前聽說,妍姑娘數次築基不成,為了求取築基丹,才會到飛天閣當舞姬,莫非她已經湊齊了靈石,築基成功了?”
“管她是怎麼築基成功的。”絕音婆婆絲毫不想掩飾她的不屑,轉向靈玉,喝問,“小輩,他們現在人在何處?”
靈玉一指石道:“他們都進去裡面了。”
不用靈玉說,他們三個人早就注意到這條石道,再看地上的血跡,基本能猜出他們的去向,聽了靈玉這話,一點也沒懷疑。
“傅道友,我們進去?”
傅長春沒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苟姓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