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峰一看他焦急的樣子，就覺得事情不對，因為他看到李凱旋手上還有血。
若是心臟病，又怎麼會有血呢？
“馬玉蓮把她爸爸殺了，這個狠心的女人，咋覺得不是人，是個畜生呢？”
李凱旋說起這件事，氣的鼻子都歪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相信，有女兒能殺自己的爸爸？
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她痛下殺手？
“什麼？怎麼可能？”
王世勳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那個漂亮的像是明星一樣，笑起來眼睛跟著笑的溫柔女孩，能殺自己的爸爸？
“爹，應該是真的，凱旋不會說謊的。”
王海峰覺得心裡像是壓了塊石頭，沉重的無法呼吸。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走，老首長就不會被殺？
“山河他......”
王世勳覺得渾身血液像是都凝固了似得，盯著急診室的紅燈，他不希望老戰友沒有光榮的死在戰場上，卻死在自己女兒手裡。
“在裡面搶救呢！流了好多血，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李凱旋神情沉重，恨死自己了，他就在跟前，卻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
“我爸爸怎麼了？”
馬玉山疾奔而來，他眼裡的焦急像是要著火一般，奔跑的腳步有些踉蹌，可見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被你妹妹用點滴瓶扎進脖子裡，流了好多血，在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