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事不是祁蔭和聆漫雪瞭解的,祁涔看著二人的樣子,顯然也明白了這點。
幸好接下來需要安排的事情不少,祁涔安排了第二天的長老會深入探討。
她們二人趁此機會,正好熟悉一下組織裡的人員資訊。
另一邊的姚長老屋內卻沒有這麼好的氛圍了。
“簡直胡鬧!”
姚弛回來喝了一口茶,便將茶杯狠狠拍在了桌子上,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姚清風。
姚清風此刻照樣還是那副沒有情緒起伏的樣子,讓姚長老心頭一哽。
若說之前在賽場上,姚清風這副視天地於無物的樣子,姚長老是要在心裡自豪一下的。
但是此刻對正在氣頭上的他來講,姚清風這樣無異於火上澆油,但是姚長老一時間又說不上來什麼合適的話,只能哽在原地,除露出一張氣憤異常的臉之外,口也張不了。
半晌,姚長老緩和了一下心情,手指著姚清風:
“你說,當初是不是你答應了回來比賽的?”
下首的姚清風站得筆直,聞言還是乖巧地點點頭,但是嘴裡吐出來的話卻十分不中聽:
“我確實回來了,比賽也參加了呀!”
似是不理解自己明明都按姚長老說的做了,對方為什麼這麼生氣。
“你……”
姚弛你了半天,卻再沒說出話來。
“好了,消消氣吧!”
一名溫婉婦人伸手將桌上的茶杯拿走,重新續上了水,放在姚弛面前,順便將濺到桌子上的水擦乾。
“孩子本來就沒有多大志向,這次能回來給你長長臉就已經算不錯了!”
姚弛的心情多少緩解了一下,但還是不想理會姚清風,偏頭與自己媳婦訴苦:
“我就是可惜啊!你說說,這本來都走到決賽了,最後一場比賽啊!他說認輸就認輸了!”